您所查詢的「阿含」: 阿含: āgama的譯音,另譯作「阿含慕」,義譯為「傳承;(傳來之)聖教」,意即由師徒的傳授傳承,輾轉傳來的教導。(相關詞「阿含經」)
四阿含: 四部阿含經,為第二次結集(佛滅百年內)所集出的經典,即「雜阿含經、中阿含經、長阿含經、增一阿含經」(依成立的先後)。
阿含及所得: 另譯作「阿含及其所得」,譯義不明,相當的南傳經文無此句,或解讀為「傳來的教法,及從其中的證得」,參看「阿含」。
受: 1.感受(vedanā),增壹阿含經譯為「痛」,中阿含經譯為「覺」。2.「執著;取著、取」(upādāna)的另譯(中阿含經)。
集: samudaya,中阿含經譯作「習」,起因,原因,生起。
穢: 讀作「會」,1.髒東西或不正當的行為。2.「小雜染」(upakkilesā,另譯為「隨煩惱;隨染,染污;垢穢,鏽」)的對譯(中阿含經)。
觀: 1.洞察,另音譯為「毘婆舍那」(vipassanā),如「止觀」。2.沈思,如「靜觀」。3.觀察,如「七處三觀」、「正觀」。4.禪修時心念持續不間斷地集中停留在所緣處(即心念之所依,如呼吸),如「有覺有觀」,另譯為「伺」,如「有尋有伺」,參看「伺」。5.審查,如「四如意足」(欲勤心觀)的「觀」(《雜阿含五六一經》另譯為「籌量」、「思惟」)。6.修習;能力的開發,如「不淨觀」。7.考慮;為了,如「觀自義」。8.看;看到了,如「觀色無常」、「如是觀者」。9.景象,如「園觀」。10. 讀作「慣」,指「樓台或修行人住的房舍」,或指「樓台」,如「從觀至觀」。
二林: 為經文之「攝頌」,即指《中阿含107經》與《中阿含108經》二經有關「依一林住」的關鍵詞,參看「祇夜」。
十想: 1.白骨想、青瘀想、【月+逄】脹想、食不消想、血想、噉想、有常無常想、貪食想、死想、一切世間不可樂想,參看《增壹阿含四十六品九經》。2.無常之想、樂有苦想、計我無我想、實有空想、色變之想、青瘀之想、腹脹之想、食不消想、血想、一切世間不可樂想,參看《增壹阿含四十八品三經》。
十覆: 即「十種覆蓋障礙修道之事」,《別譯雜阿含一七五經》作「五事」,相當的南傳經文也只提到五項。
大人: 1.有成就的人;偉大的人(mahāpurisa)。2.《相應部47相應11經》指「解脫者」才能稱為「大人」,相當的《雜阿含614經》亦同,但譯為「大丈夫」。
小乘: hīnayāna,這裡的「小」為「卑劣」(hīna)的意思,「乘」(yāna)是「前往;道路」或「載人車輛;交通工具」的意思,參看「大乘」。這是西元前後新興的「部分大乘者」對傳統「聲聞者」(sāvaka,另譯為「弟子」)不當的鄙視貶抑用語(罵人的話),顯然是後來增入《增壹阿含經》者,相當的南傳經文無此句。
不動: 另譯為「不移動」,南傳作「不動」(āneñjaṃ),智髻比丘長老英譯為「泰然自若」(imperturbable, imperturbability),菩提比丘長老說這是指第四禪以及其上的四個無色界定,但《中部105經》似乎指第四禪與兩個較低的無色界禪,《中部122經》指進入無色定。按:「兩個較低的無色界禪」指「虛空無邊處」與「識無邊處」,亦即《中阿含75經》所說的第二、第三「淨不動道」。另外,《法蘊足論》:「樂苦等已滅,心堅住不動,得清淨天眼,能廣見眾色,不苦不樂受,淨捨念及定,名第四靜慮,諸佛所稱譽。……云何不動行?謂四無色定。」《舍利弗阿毘曇論》:「無色界天上有不動思共彼思識。……云何不動處?不動謂第四禪。」也都說第四禪、無色定為「不動」。
丹枕: 即「紅色的墊枕」。「安置丹枕」,《中阿含61經》作「兩頭安枕」,《相應部22相應96經》作「兩端有紅色枕墊」(ubhatolohitakūpadhānāni),「丹」即「紅色」(lohita),「枕」即「枕墊」(kūpadhāna),為「帆柱」(kūpa,另譯作「坑,井,洞」)與「容器」(dhāna)的複合詞。
五見: 五種邪見,《中阿含104經》作「身見、邊見、邪見、見取、難為」,《發智論》等阿毘達磨作「身見、邊見、邪見、見取、戒禁取」。
幻法: 幻術或魔法,相當的《別譯雜阿含經》作「幻化之法」,相當的南傳經文作「幻術」(māyā)。
四恩: 由《增壹阿含31品7經》的前後經文比對,「四恩」疑為「惠施、仁愛、利人、等利(公平)」四法(四攝)。
名色: 五蘊中的「色」加上「受、想、行(思)」,按《雜阿含298經》將「名」解說為「受、想、行、識」等「四無色陰」,但《雜阿含288經》將五蘊以「三蘆鼎立」為譬喻,分為「識」、「名」、「色」,將「識」獨立於「名」之外,而說「識緣名色」,「名色緣識」。此外,經文對「緣起支」的內容,通例亦為「識緣名色」,故「識」應不包含在「名」中比較合理。另,《相應部12相應2經》則解說「名」為「受、想、思、觸、作意」,也不包含「識」。
利智: 另譯作「利智慧;明利智慧;深利智慧」,南傳作「利慧」(tikkhapañño,另譯為「銳利慧;捷疾慧」),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尖銳的智慧」(sharp wisdom; sharpness of wisdom)。按:《雜阿含276經》以分解牛隻的利刀為「利智慧」(《中部146經》作「聖慧(ariyā paññā)」),以其能「斷截一切結、縛、使、煩惱、上煩惱、纏」,《顯揚真義》等以「急速地切斷諸污染」(Khippaṃ kilese chindatīti, SN.2.29/MN.111/DN.30/AN.1.584)解說。。(相關詞「於法利智」「於法,利智」)
身見: sakkāyadiṭṭhi,另譯作「有身見、有身、自身見、身邪結、身見結」,音譯為「薩迦耶見」,意思是具有獨立不變個體、永恆我的觀念。後來的論師可能如《雜阿含一○九經》所說,從五蘊作分析,得出「二十種身見」的情形,即1.以色為「我」,其他四蘊就是「我所」,2.以色為「我所」(異我),其他四蘊即為「我」,3.以「我」在色中(色中我、我在色),4.以色在「我中」(我中色、色在我),每一蘊都有這四種情況的身見,五蘊共計二十種,其中,第3.種與第4.種合稱為「相在」。(相關詞「是我、異我、相在」「是我.異我.相在」「是我,異我,相在」「有我、異我、相在」「有我.異我.相在」「有我,異我,相在」,反意詞「不見我、異我、相在」「不見我.異我.相在」「不見我,異我,相在」「非我,不異我,不相在」「非我.不異我.不相在」「非我、不異我、不相在」「不是我.不異我.不相在」「不是我,不異我,不相在」「不是我、不異我、不相在」)
受入: ①攝入;納入。《阿毘曇八犍度論》(僧伽提婆共竺佛念譯):「三結為受入三不善根?三不善根為受入三結?答曰:各各不相受入。三結、三有漏:三結受入二漏少分,二漏少分受入三結也,餘殘各各不相受入。」(T.26p.794)該段異譯,《發智論》(玄奘法師譯):「三結、三不善根互不相攝。三結、三漏:三結、二漏,少分互相攝,餘不相攝。」(T.26p.938)②進入。如《集異門足論》(玄奘法師譯):「彼都無慧,猶如覆器,亦如覆瓶,雖多溉水竟無受入。」(T.26p.379)《阿含口解十二因緣經》(優婆塞都尉安玄共沙門嚴佛調譯):「如人生天上,含人識受入天識,便忘人間事。」(T.25p.54)③接受;接納。
明達: 貫通熟練;洞察(nibbedhika),如北傳定型句「修行智慧,觀興衰法,得如是智:聖、慧明達,分別曉了,以正盡苦」(中阿含經),南傳作「具備導向生起與滅沒之慧;聖、洞察(ariyāya nibbedhikāya),導向苦的完全滅盡[之慧]」。《四阿鋡暮抄解》(T.25p.5):「問:何法明達? 答:明達,前世時、生處、漏盡智(修妬路)。前世念智、生處智、漏盡智,明達有為首,是故明達知是義。」 (相關詞「明達智慧」、「有明有達」)
空行: 1.觀空之修行方法,如觀「生無來處,滅無去處」的緣起生滅,《增壹阿含51品8經》稱「空行第一之法」,《雜阿含335經》稱「第一義空經」。2.空之諸行;因緣和合生滅之有為法(不實來實去),另作「空諸行」。
拘絺: 依《翻梵語》:「拘締(應云拘絺 譯曰勝也) 中阿含第六卷」所述推斷,「拘絺」可能為「拘締」與「孤邸;小屋」(kuṭī)的音很近。(相關詞:六十拘絺)
毘紐: 《別譯雜阿含經》作「那羅延」,力氣很大的天神名字。
修義: 修學正確而有利益的,《別譯雜阿含經》含作「真行」,相當的南傳經文作「正行」。
破墎: 《雜阿含71經》作「超越境界」,並解說這是比喻「斷生死」,《中部22經》作「溝已填滿」(saṃkiṇṇaparikkho,疑為samākiṇṇaparikho之誤),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他的溝渠已填滿」(whose trench has been filled)。
神村: 《中阿含141經》作「鬼村」。依「種子村」南傳作「種子類」(bījagāma)推斷,此應為鬼神喜歡棲息的樹木。
迴向: 1.轉向,如「今天帝釋乘千輻寶車迴向我眾,必欲還鬥……」。2.指業報的發生作用,如「迴向中之最」(《別譯雜阿含經》作「獲報得如是」)。
庶幾: 1.比對《中阿含150經》與《中部96經》經文,為「施捨」(cāga)的對譯。2.為推測詞:或許可以。3.為連接詞:才能;以便。
強忍: 解讀為「勉強忍耐;勉強維持」。相關詞:「…按摩、澡浴強忍」,此句應為描述身體脆弱無常的定型句,《雜阿含1179經》譯作:「…衣服覆蓋、澡浴摩飾長養」,南傳作:「父母生成、米粥所積聚」(mātāpettikasambhavo odanakummāsūpacayo),均無「強忍」一詞,今依前後文意解讀為「需要經常按摩、清洗、勉強維持」,比喻身體經常需要維護的脆弱。
梵志: 婆羅門(brāhmaṇa)的另譯,為佛陀時代傳統宗教的宗教師,後來成為一個種姓階層,地位高於王族(剎帝利),但在阿含經中,其地位顯然已在王族之下。(相關詞「梵志子(梵志的兒子)」)
腳机: 或與《中阿含72經》所譯的「足蹬」(足橙)相當,「橙」為「凳」的異體字,解讀為洗腳時放腳的小凳子。(相關詞「安洗足蹬、安停腳机」)
過塹: 《雜阿含71經》作「脫諸防邏」,並解說這是比喻「斷渴愛」,《中部22經》作「柱已拔起」,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他的標住已根除」,參看「脫諸防邏」。
熱行: 1.指「梵行」,如《中阿含152經》前段說「熱行」,後段說「梵行」,對應的《中部99經》則均作「梵行」。2.指「拔鬚髮、不坐、蹲行、臥刺」之類的煩熱行。
駛流: 另譯作「諸流;流淵;浚流;瀑駚流;欲流」,南傳作「暴流」(ogha,另譯作「流;洪水」),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洪水」(the flood)。《雜阿含490經》舉「欲流、有流、見流、無明流」即《長部33經》的「欲的暴流、有的暴流、見的暴流、無明的暴流」四種暴流,《顯揚真義》以「對色無色有的貪欲」(rūpārūpabhavesu chandarāgo)解說「有的暴流」,以「對五種欲的貪欲」(pañcasu kāmaguṇesu chandarāgo)解說「欲的暴流」,以「六十二見」(dvāsaṭṭhi diṭṭhiyo)解說「見的暴流」,以「對四諦的無智」(catūsu saccesu aññāṇaṃ)解說「無明的暴流」(SN.45.172),又說,五暴流指五門(根)污染之暴流,第六指意門(根)污染之暴流,或者,五流指五下分結,第六暴流指五上分結(SN.4.25)。(相關詞「有駛流(有流)」)。
斷智: 《雜阿含357經》:法住智無常、有為、心所緣生、盡法、變易法、無欲法、滅法:斷智(斷知智)。《阿毘曇毘婆沙論》:云何斷智?答曰:若一切愛恚癡斷、一切煩惱斷名為斷智(T.28p.132)。《阿毘曇毘婆沙論》:永盡無餘謂之斷智(T.28p.817)。
斷關: 在關口處阻斷,經文中以「五下分結」比喻為「關口」,「斷關」即「斷除五下分結」。《中阿含200經》作「無門」,《中部22經》作「無門;無閂;無橫木;無遮的;無障礙的」。
鱣魚: 「鱣」音義同「鱔」,雜阿含經作「失收摩羅」,南傳作「鱷魚」(Susumāraṃ,或為suṃsumāraṃ之誤),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鱷魚」(crocodile)。
儼頭: 頷首;點頭同意。《增壹阿含34品10經》:世尊儼頭可之。道宣法師《四分律刪繁補闕行事鈔》:增一云:如來許請,或默然,或儼頭,或彈指。
一坐食: ekāsanabhojana,另作「一食、一受食、一食法、受一食法、一時食、時一食」,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在單一期間吃」(eat at a single session),並解說這是指「日中一食」(eating a single meal in the forenoon only),而這只是建議,並非強制(but not required),因為根據「波羅提木叉」(pātimokkha),比丘只在午後到隔日黎明前被禁止進食。按:《中阿含194經》稱「一坐食戒」,《中部65經》稱此為「學處」(sikkhāpade),可見有一個時期的「波羅提木叉」應該定有此條,應有強制效力,現存的「波羅提木叉」沒有此條,應該是佛陀立了後又開(解除或修訂)了吧。又,增壹阿含49品7經說:「我專一坐而食,汝等亦當一坐而食。今汝日中而食,不得過時。」又說:「云何比丘一坐而食?起則犯食,更不應食。」前者是「日中一食」,後者則是「一離開座位就算結束用餐」,意涵不同。
一乘道: 另或譯為「一道;一乘;一入道」,南傳作「無岔路之道」(Ekāyano……maggo),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單行道」(the one-way path),並解說,此詞常被譯為「唯一之道」(the only way, the sole way),意味著這是佛陀獨有之道(an exclusive path),但《顯揚真義》等只說,這不成為歧道(na dvedhāpathabhūto, SN.47.1/MN.10)。此詞在《中部12經》清楚地表示,其意思是「直通目的地之路」(a path leading straight to its destination,按:原文為ekāyanena maggena,工具格,相當的《增壹阿含449經》(50品6經)譯作「直從一道來」),也許這是比對其它總是無法直通目的地的禪法而說的。又,此詞不應與《妙法蓮華經》(the Saddharma Puṇḍarika Satra)中心主題的「一乘」(ekayāna)混淆(SN.47.1)。按:檢視漢譯阿含經中稱「一乘道」或「一道」的法門,還有「六念」(《雜阿含550經》)、「四如意足」(《雜阿含561經》)、「戒定慧」(《雜阿含563經》)、「正定」(《中阿含189經》)等,不只是「四念住」而已,這與菩提比丘長老不贊成將之譯為「唯一之道」的觀點相順。另外《雜阿含962經》佛陀沒有「這才正確,其它都錯。」的觀念,也可參考。
七肘衣: 全句為「被七肘衣或八肘衣」,解讀為「以七肘或八肘長度的長衣,將身體完全披住」,「肘」(kukkuka)為古印度長度單位,《長阿含30世記經》說「閻浮提人身長三肘半,衣長七肘,廣三肘半」,「閻浮提人」就是指此世間的人,《大唐西域記》說「一肘為二十四指」,相當的南傳經文作「以白布從頭(將身體)完全罩住」。
八部眾: 《增壹阿含42品7經》作「婆羅門眾、長者眾、沙門眾、四天王眾、三十三天眾、魔王眾、梵天王眾」。
三意止: 南傳作「三個念住」(tayo satipaṭṭhānā,或譯為「三念住」),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深切注意的三個基礎」(three foundations of mindfulness),後來在「四念住」中解說「satipaṭṭhāna」一詞,論師們有兩種解讀法,若解讀為「念+現起」(sati + upaṭṭhāna),則為「念住;深切注意的建立」,若解讀為「念+出發點」(sati + paṭṭhāna),則為「念處;深切注意的基礎」,前者強調「建立念的行為」,後者強調「應用念的所緣」,雖然論師多傾向後者,但前者確定是更原始的。按:「四念住」在增壹阿含中譯為「四意止」,「四意止」顯然是「四念住」的另譯。
三福業: 三類有福報的行為,《長阿含9經》作「施業、平等業、思惟業」,《長部33經》作「布施、持戒、修習」,《集異門足論》作「施類、戒類(五戒)、修類(慈悲喜捨四無量)」福業事(T.26p.384),《大毘婆沙論》、《俱舍論》等亦同。依此,「平等業」相當於「持戒行為」,「思惟業」相當於「修習四無量心等行為」。
上座禪: 《增壹阿含》譯作「空三昧」,南傳作「大丈夫住處」(mahāpurisavihāro),即於任何時刻六根對六境時,不起愛念染著。
叉摩經: 「叉摩」應為「差摩」,指《雜阿含103經》。
大木積: 即「大木堆」,「積」為「聚集」的意思。相當的《增壹阿含經》作「大樹」,相當的南傳經文只作「大火聚」。
大醫王: 另作「無上醫王」,即「醫生中的大王;醫生中醫術最高明者」,《別譯雜阿含254經》作「王師」、「無上醫」,相當的南傳經文無。
不作行: 不造作;不造業,參看「行」。雜阿含64經譯作「無所為作」,南傳作「不造作」(anabhisaṅkha,另譯為「不現行、不為作」),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不生產的」(nongenerative)。
不來尊: 另作「不求來尊(中阿含經);不受請食(長阿含經)」,南傳作「受邀不來者」(na ehibhaddantiko,逐字直譯為「不-來+尊者」,原意為「拒絕『請來!』的尊者」),Walshe先生英譯為「當受邀時不來」(not coming when asked)。
不動處: 1.指「第四禪」、「空無邊處」、「識無邊處」,參看「淨不動道」、「必至不動」。2.在「有福處」(如人天界)與「無福處」(如三惡道)之外的業報往生處,如「因此受報有福處、無福處、不動處」,《增支部6集63經》只講到「福處」與「無福處」,沒有「不動處」之說,但《相應部12相應51經》說「若為善行者,其識往善,若為不善行者,其識往不善,若為不動行者,其識往不動」,相當的《雜阿含292經》譯作「作諸福行善識生,作諸不福不善行不善識生,作無所有行無所有識生」,參看「無所有行」。
六見處: 六個邪見立足處(生起處),依《中阿含200經》/《中部22經》,即「五蘊」加上「此(彼)」,後者指的似乎就是「梵」,相當於「大我(歸屬感)」之類的,而「五蘊」中的「識蘊」又分為「見(眼識)、聞(耳識)、覺(鼻舌身識)、識[知](意識)」,參看「見處」。
天中天: atidevadeva, devātideva,超越天神的天神,這是對「佛陀」或「阿羅漢」的敬稱,《別譯雜阿含》譯作「梵天中梵天」。
心意識: 在《雜阿含經》經文中經常同時出現,三者為同義複詞,相當的南傳經文有時只作「心」,有時也作「心、意、識」。(同義詞「心.意.識」)
心解脫: cetovimutti,1.指阿羅漢的解脫。2.指依定力所得的暫時解脫(煩惱不起),另作「意解脫」,如《雜阿含1091經》的「時受意解脫身作證」的「意解脫」,《相應部4相應23經》即作「心解脫」(cetovimuttiṃ)。另參看「慧解脫」。
出要覺: 中阿含經作「無欲念」,南傳作「離欲的意向」(Nekkhammasaṅkappo),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放棄的意向」(intention of renunciation)。
四法句: 1.四個表達正法的詞句,即「不貪、不瞋、正念(不癡或無癡)、正定」,另譯作「四法足」。2.四個善說法的要素,即「善說、愛說、諦說、法說」,《別譯雜阿含經》作「四句偈、演四句」,內容亦同,相當的南傳經文作「善說、依正法而說、令人歡喜之說、依真實而說」。
生則生: 全句為「生則生,出則出,成則成」,雜阿含298經譯作「超越、和合、出生」,南傳作「出生、入[胎]、生起、再生」(sañjāti okkanti nibbatti abhinibbatti),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他們的來到出生,墬下[進入子宮],產生」(their coming to birth, precipitation [into the womb], generation)或「他們的被生,下降[進入子宮],生產」(their being born, descent [into the womb], production, SN.12.2)。「生則生」或「超越」或可對應理解為有情的「識」之往生,「出則出」或「和合」或可對應理解為有情的入胎,「成則成」或「出生」或可對應理解為有情出母胎之完全出生。(同義詞:「生則生。出則出。成則成。」「超越和合出生」)
向於捨: 另譯為「捨於進趣;趣至出要;願至非品;趣非品;趣向非品;捨諸惡法」,南傳作「捨棄的圓熟」(vossaggapariṇāmiṃ),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在解開上成熟」(maturing in release),並解說「捨棄」(vossagga)有雙重含義:「永捨之捨棄」(pariccāga vossagga)與「躍進之捨棄」(pakkhandana vossagga),前者是捨斷雜染:從練習毘婆舍那的「彼分」(tadaṅgavasena)到出世間道的「斷」(samucchedavasena),後者是進入涅槃:由練習毘婆舍那時傾向它(tadninnabhāvena),以及在聖道中作為所緣(ārammaṇakaraṇena)。捨斷雜染而進入涅槃,就是「捨棄的圓熟」。而「捨棄」(vossagga)與「斷念;定棄」(paṭinissagga),在詞源與含意上是緊密關連的,但用在《尼科耶》中,一個細微的差異似乎將它們分離。「斷念」主要用在毘婆舍那階段,對所有有為法經由洞察無常而積極消除雜染,發生在「安那般那念」的第十六階(參看《雜阿含803經》),「捨棄」則用在聖道成熟,可能意味著完全放棄所有執著的最後狀態,因此在意義上與涅槃緊接。「非品」,《毘婆沙論》舉一解說「世是品法,彼法離世,名為非品」。
我語取: 另譯作「我取、我受」,執取「有我」的論點,南傳作「[真]我論取」(attavādupādānaṃ),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對感自我之教義的執著」( clinging to a doctrine of self)。按:中阿含經將「取;執取」(upādā)譯為「受」。
見所動: 雜阿含962經作「動搖見」,南傳作「動搖之見(令人動搖的惡見)」(diṭṭhivipphanditaṃ),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動搖的見」(the vacillation of views)。
見善觀: 全句為「信.樂.聞.念.見善觀」,另譯作「信.欲.聞.行思惟.見審諦忍」(《雜阿含313經》)、「信.欲.聞.行覺想.見審諦忍」(《雜阿含351經》),即「相信、(自己的)偏好、(古老的)口傳、理性深思、沈思後接受的見解」。見善觀,雜阿含經譯作見審諦忍,南傳作「沈思後接受的見解」(diṭṭhinijjhānakkhanti),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深思接受的見解」(reflective acceptance of a view, MN.101),或「沈思後接受之見解」(the acceptance of a view after pondering it, SN.35.153)。
具足住: 增壹阿含經譯作「自遊戲;自娛樂」,雜阿含經譯作「具足住」,中阿含經譯作「成就遊」,南傳作「進入後住於」(upasampajja viharati),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進入及住在」(enter and dwell in),即 「保持在……中」的意思。(相關詞「第四禪具足住」)
受緣愛: 另譯為「緣受愛」,增壹阿含經譯為「痛緣愛」,南傳作「以受為緣而有愛」(vedanāpaccayā taṇhā), 參看「受」、「緣」、「愛」、「緣起法」。
招提僧: 中阿含經譯作「四方比丘眾」,南傳作「四方僧團」(cātuddisaṃ saṅghaṃ),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四方的僧團」(the Saṅgha of the four quarters)。
迦陵伽: 中阿含經作「加陵伽波惒邏波遮悉多羅那」,南傳作「頂級羚鹿皮覆蓋的」(kadalimigapavarapaccattharaṇāni),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以挑選過羚羊皮作的床單」(with choice spreads made of antelope hides)。按「加陵伽」應為「羚鹿」(kadali)的音譯。「波惒邏」應為「頂級」(pavara)的音譯。「波遮悉多羅那」應為「覆蓋的;鋪墊物;覆蓋布」(paccattharaṇa)的音譯。
眾生生: 疑為「眾生生世間」之略,參看《雜阿含1039經》。
莫取相: 中阿含經譯作「觀察此相」,南傳作「請取相」(nimittaṃ gaṇhāhī),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取目標」(take up the object)。按:當有活力與諸根的平衡時,《滿足希求》說,在那上面修習如在鏡子中臉的影像以相(nimittena)生起一樣,「止相(samathanimittaṃ)、觀相(vipassanānimittaṃ)、道相(magganimittaṃ)、果相(phalanimittañca)請取、請使之出現。」在投入阿羅漢境界上大師這麼說業處(AN.6.55)。
無明使: 雜阿含經作「癡使」,南傳作「無明煩惱潛在趨勢」(avijjānusayānaṃ),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躺在下面的無知」(the underlying tendency to ignorance)。 參看「無明」、「使」。
無明病: 相當的《中阿含29經》、《中部9經》均作「無明漏」( avijjāsava),「欲病(欲漏)、「有病(有漏)」的情形亦同),此處的「病」,判斷是「漏」的誤植,參看「三漏」、「無明」、「漏」。
無恚覺: 中阿含經作「無恚念」,南傳作「無惡意的意向」(abyāpādasaṅkappo),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無有害意志的意向」(the intention of non-ill will)。
須深經: 以外道須深來僧團盜法的因緣,說到「慧解脫阿羅漢」以及「先知法住,後知涅槃」的深義(《雜阿含347經》)。
領群特: 即「婆羅門所認為卑劣不潔的族群(賤民)」,原意可能是指「領群的特牛(公牛)」,以特牛(牝牛)與「毘舍離」的聲音相近,可能因此而有此之譯,按「毘舍離」一帶居住的民族(黃種人)為婆羅門(白種人)所歧視,而轉為婆羅門口中的賤民,《別譯雜阿含經》就作「旃陀羅(caṇḍāla,賤民)」,但依佛陀的解說,凡思想行為不道德者即稱為「領群特」,而不是由出身、血統來區分。
蒺蔾論: 別譯雜阿含經作「二種論」,南傳作「兩難」(ubhatokoṭikaṃ,直譯為「兩方極端」),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兩刀論法」(dilemma),即:詭辯;正、反結論都要辯贏的兩面手法,「蒺藜」讀作「及離」。
慧解脫: Paññāvimuttā:1.與「心解脫」連用時,兩者視為同義詞,表示「解脫」,雖然《雜阿含710經》、《雜阿含1207經》說「離貪者心解脫,離無明者慧解脫」但實際上「離貪者」必離「無明」,離「無明」者必定離貪,兩者是一體的。2.若與「俱解脫」相對使用時,北傳有一說是不具初禪定力的解脫者(如雜阿含347經),南傳有一說是,不具第四禪以上定力的解脫者,另一說是「無禪定的乾觀者(nijjhānakā sukkhavipassakā」(意同北傳),如《顯揚真義》對《相應部12相應70經》解說:「學友!我們是無禪定的乾觀者(nijjhānakā sukkhavipassakā),只以慧的程度解脫。」與《雜阿含347經》「不得正受」之說相合,《滿足希求》對《增支部4集169經》解說:「對身體觀察不淨……對一切行觀察無常而當生證涅槃者解說為乾觀者(sukkhavipassakā, -無禪定者),對《增支部2集32經》解說:「種種剎那定毘婆舍那」(nānākkhaṇikā samādhivipassanā)也類於乾觀,又《破斥猶豫》等說,有五類慧解脫者:乾觀者、從四種禪定(catūhi jhānehi)之任一出來後達到阿羅漢狀態者,他們未作證八解脫(aṭṭhavimokkha/Aṭṭha vimokkhe, MN.70/DN.15/AN.7.14)(後者同《中阿含195經》)。但菩提比丘長老不同意,認為[南傳]經文只說到缺乏神通與無色界[定],並沒有說到禪定…… nijjhānakā也可以理解為審慮(nijjhāna)的名詞化而成為審慮者。
數所數: 義譯不明,《別譯雜阿含經》作「若善算計者」。
灌頂王: 即「完成水淋頭(灌頂)登基儀式的國王」,另作「剎利頂生王;頂生剎利王;剎利水澆頭種;頂生王」,《增壹阿含24品4經》作「大王」,《相應部22相應96經》作「灌頂剎帝利王」(rañño khattiyassa muddhāvasittassa),「灌頂」是「完成戴王冠登基儀式」的意思。(相關詞「剎利灌頂王」)
鐵銅鍱: 全句為「鐵銅鍱洞燃俱熾纏絡其身」,「鍱」讀作「業」,銅或鐵冶煉成的片狀物,「鐵銅鍱」即「鐵片或銅片」,「洞燃俱熾」為「徹底燃燒,燒得熾熱」的意思,這裡的「洞」作「徹底」解,「纏絡其身」為「包裹著身體」的意思,《增壹阿含5品10經》作「熱鐵鍱用纏裹身」,《增支部7第72經》作「以燒得火紅的鐵板片裹身」。
入於名色: 指「識」進入母胎,形成另一個五蘊。依《雜阿含39經》與《雜阿含64經》「攀緣四識住」的經教,「識」無法離開「色、受、想、行」而獨存,但《雜阿含經》中並沒詳說死後識如何到來生。合理的譬喻如「尺護蟲」之爬行,即「身體弓起,頭足先離開,待攀到東西後,尾足才離開」,也就是說「識」應有短暫時間跨著前後兩組名色的過渡期。(反譯詞「不入母胎」)
十八意行: 又譯作「十八意近行、十八受」,即「十八種意之所行;十八種意之作用」,南傳作「十八種意的近伺察」(aṭṭhārasamanopavicāro),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十八種心理的探索」(eighteen kinds of mental exploration),此處的「行」應為「伺察」(upavicāra,即「伺」的加強語氣)的對譯,「十分專注地觀察」的意思,經文的說明內容也亦作「觀」,如「觀色喜住、觀色憂住、觀色捨住」。「十八意行」內容為「於六根的每一根,對會使其起『喜、憂、捨』之所在的境界(即「六境」),作專注地觀察」,即「六喜觀」、「六憂觀」、「六捨觀」之總合(此處之「捨」,為「平靜」的意思)。後來部派的論書,也將之稱為「十八意近行、十八意近行受、十八受」。「喜、憂、捨」,相當的《中部140經》亦同,但《雜阿含460》經作「喜、苦、不苦不樂」,《相應部35相應129經》作「樂、苦、捨」。
大家及奴: 此處的「大家」,南傳作「主人」(ayyo),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主人」(masters),即「主人與奴隸(二種階級)」。另外,媳婦對公公也稱「大家」(《增壹阿含30品3經》)。
不放逸生: 全句為「一切皆以不放逸為本。不放逸集.不放逸生.不放逸轉」,《相應部45相應148經》作「根源於不放逸,集中於不放逸,不放逸被稱為其首」。《雜阿含57經》有「何因。何集。何生。何轉」的經文,《相應部22相應81經》作「以什麼為來源,以什麼為起源,從哪裡出生,從哪裡產出」,參看「放逸」、「集」、「何因何集何生何觸」。
不數其人: 「不數」,《別譯雜阿含經》作「不畏忌」,南傳作「不理會」。
六邪見滅: 斷除六種邪見,即1.有我的真我。2.無我的真我。3.我以真我而解了真我。4.我以真我而解了非真我。5.我以非真我而解了真我。6.我的真我能說,能感受,能經驗善惡,而這我的真我是永恆不變的。(《增壹阿含40品6經》、《中阿含10經》、《中部2經》)
六種眾生: 以狗、鳥、毒蛇、野干(siṅgāla,狐狼)、失收摩羅(suṃsumāra,鱷魚)、獼猴等六種動物譬喻「六根」的貪愛習性個個不同,勉勵應修「身念處」與「六根律儀」,參看「身身觀念住」、「律儀」、《雜阿含1171經》。
心善解脫: 即「心解脫」的加強語氣;徹底地心解脫。另,經文常「心解脫、慧解脫」連用來表示「解脫」,兩者視為同義詞,雖然《雜阿含710經》、《雜阿含1027經》說「離貪者心解脫,離無明者慧解脫」但實際上「離貪者」必離「無明」,離「無明」者必定離貪,兩者是一體的。《長部34經》作「從貪之心解脫,從瞋之心解脫,從癡之心解脫」。
正句法句: 比對《長阿含9經》的「四法足」,「正句」相當於「正定」,參看「四法足」、「四法句」。
正意解脫: 即「心正解脫」,「心、意、識」在雜阿含經中相通。
生厭薄處: 《別譯雜阿含經》作「致於毀呰」,毀謗的意思。
伊濕波羅: issara的音譯,《翻梵語》也作「伊沙那」,即「自在天」,「梵天」的異名。「諸天主、伊濕波羅、波闍波提」,別譯雜阿含經作「釋提桓因、三十三天、及諸梵眾」,南傳作「帝釋天、梵天與生主神」(sa-indā devā sabrahmakā sapajāpatikā),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因陀羅、梵天、波闍波提」(Indra, Brahmā and pajāpati)。「波闍波提」,別譯雜阿含經另作「世界根本主」,參看《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與開展》p.280。
如是我聞: 另譯作「聞如是、我聞如是」,南傳作「我聽到這樣」(Evaṃ me sutaṃ,直譯為「這樣被我聽到」),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我聽到這樣」(Thus have I heard)。 「如是我聞……歡喜奉行。」的經文格式,依印順法師的考定,這樣的格式,應該是在《增一阿含》或《增支部》成立的時代才形成的(參看《原始佛教聖典之集成》p.9),南傳《相應部》多數經只簡略地指出發生地點,應該是比較早期的風貌。
行邊至邊: 全句為「行邊至邊,樂邊至邊,住邊至邊」,長阿含經作「好獨處邊地」,南傳作「他只親近邊邊處」(So antamantāneva sevati),Walshe先生英譯為「他確實是脫節了」(he is right out of touch)。
我或鄰死: 「鄰死」或作「降死」,《別譯雜阿含128經》作「若死若近死」,依此解讀「鄰死」應同「臨死」,相當的南傳經文無此句。
見有楞耆: 譯義不明,《增壹阿含39品9經》作「當見枷」,《別譯雜阿含18經》作「見楞祇芒毒蟲」,《翻梵語》:「楞耆(譯曰色也)」,《中部23經》作「見閂(橫木;障礙)」。
邪盛大會: 殺生祭祀的祭典。別譯雜阿含經作「設祀」,南傳作「牲祭」(yaññaṃ),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獻祭」(sacrifice)。
受持學戒: 中阿含經譯作「受持學要」,南傳作「在學處上受持後學習」(samādāya sikkhati sikkhāpadesu),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承擔調馴規定後,在它們中訓練」(Having undertaken the training rules, he trains in them)。按:「學戒」或「學處」(sikkhāpada),即「戒條」。
或復減八: 全句為「若王大象或有七寶,或復減八,以多羅葉覆之,如我覆藏於此六通。」《雜阿含1144經》作「轉輪聖王寶象,高七八肘,一多羅葉能映障者,如是,我所成就六神通智則可映障。」按:「肘」為長度的單位,巴利語為kukku,另作hattha或ratana,其中,ratana一字有另一個意思:「寶;寶物」,所以合理的懷疑,此處的「七寶」應為「七肘」的誤譯,「或復減八」則是「或者八[肘長]」的意思。
所可受證: 解讀為「應當體證者」。增壹阿含18品3經譯作:「所應為者(而不肯行)」。
波闍波提: pajāpati的音譯,即「生主神」,別譯雜阿含經另作「世界根本主」,「闍」讀作「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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