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陀那56經/種種外道經第三(6.天生失明品)(莊春江譯)
被我這麼聽聞:
有一次,
世尊住在舍衛城祇樹林給孤獨園。
當時,眾多種種
外道沙門、
婆羅門、遊行者住在舍衛城,是種種見者、種種信念者、種種愛好者、種種見之依止的依止者。
有些沙門、婆羅門是這麼說者、這麼見者:「真我與世界是常恆的,這才是真實的,
其它都是空虛的。」
然而有些沙門、婆羅門是這麼說者、這麼見者:「真我與
世界是非常恆的,這才是真實的,其它都是空虛的。」
有些沙門、婆羅門是這麼說者、這麼見者:「真我與世界是常恆的且非常恆的,這才是真實的,其它都是空虛的。」
然而有些沙門、婆羅門是這麼說者、這麼見者:「真我與世界是既非常恆的也非非常恆的,這才是真實的,其它都是空虛的。」
有些沙門、婆羅門是這麼說者、這麼見者:「真我與世界是自己所作的,這才是真實的,其它都是空虛的。」
然而有些沙門、婆羅門是這麼說者、這麼見者:「真我與世界是其他所作的,這才是真實的,其它都是空虛的。」
有些沙門、婆羅門是這麼說者、這麼見者:「真我與世界是
自己與其他作的,這才是真實的,其它都是空虛的。」
然而有些沙門、婆羅門是這麼說者、這麼見者:「真我與世界是非自己也非其他所作的;
自然生的,這才是真實的,其它都是空虛的。」
有些沙門、婆羅門是這麼說者、這麼見者:「真我與世界,苦、樂是常恆的,這才是真實的,其它都是空虛的。」
然而有些沙門、婆羅門是這麼說者、這麼見者:「真我與世界,苦、樂是非常恆的,這才是真實的,其它都是空虛的。」
有些沙門、婆羅門是這麼說者、這麼見者:「真我與世界,苦、樂是常恆的且非常恆的,這才是真實的,其它都是空虛的。」
然而有些沙門、婆羅門是這麼說者、這麼見者:「真我與世界,苦、樂是既非常恆的也非非常恆的,這才是真實的,其它都是空虛的。」
有些沙門、婆羅門是這麼說者、這麼見者:「真我與世界,苦、樂是自己所作的,這才是真實的,其它都是空虛的。」
然而有些沙門、婆羅門是這麼說者、這麼見者:「真我與世界,苦、樂是其他所作的,這才是真實的,其它都是空虛的。」
有些沙門、婆羅門是這麼說者、這麼見者:「真我與世界,苦、樂是自己與其他作的,這才是真實的,其它都是空虛的。」
然而有些沙門、婆羅門是這麼說者、這麼見者:「真我與世界,苦、樂是非自己也非其他所作的;自然生的,這才是真實的,其它都是空虛的。」
他們住於生起爭論的、生起爭吵的、來到爭辯的、
以舌鋒互刺的:「法是像這樣的,法不是像這樣的;法不是像這樣的,法是像這樣的。」
那時,眾多
比丘午前時穿衣、取衣鉢後,
為了托鉢進入舍衛城。在舍衛城為了托鉢行走後,
餐後已從施食返回,去見世尊。抵達後,向世尊
問訊後,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下的那些比丘對世尊說這個:
「
大德!這裡,眾多種種外道沙門、婆羅門、遊行者住在舍衛城,是種種見者、種種信念者、種種愛好者、種種見之依止的依止者。
有些沙門、婆羅門是這麼說者、這麼見者:『真我與世界是常恆的,這才是真實的,其它都是空虛的。』……(中略)他們住於生起爭論的、生起爭吵的、來到爭辯的、以舌鋒互刺的:『法是像這樣的,法不是像這樣的;法不是像這樣的,法是像這樣的。』」
「比丘們!其他外道遊行者們是盲目者、無眼者,他們不知道利益、不知道非利益、不知道法、不知道非法。他們是利益的不知道者、非利益的不知道者、法的不知道者、非法的不知道者而住於生起爭論的、生起爭吵的、來到爭辯的、以舌鋒互刺的:『法是像這樣的,法不是像這樣的;法不是像這樣的,法是像這樣的。』」
那時,世尊知道這件事後,在那時候吟出這個
優陀那:
「屬於熱衷
我是作者的世代,被他是作者伴隨,
一些人不
證知這個,沒看見『那是刺箭』,
但預先看見這個刺箭者,對他來說沒有『我做』,對他來說沒有『他做』。
這世代被慢進入,被慢結繫、被慢繫縛,
在諸見上有激情的談論,那不超越輪迴。」
參考:
1.自作他作的根源都是慢-極慢, 卑慢(AN.6.76)。
2.出曜經觀品(T.4p.737)/法集要頌經觀察品(T.4p.791)
眾生皆有我,為彼而生患,
一一不相見,不覩邪見刺。
觀此刺因緣,眾生所染著/眾生多染著,
我造彼非有,彼造非我有。
眾生為慢纏,染著於憍慢,
為見所迷惑,不免生死際。
3/15/20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