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陀那55經/種種外道經第二(6.天生失明品)(莊春江譯)
被我這麼聽聞:
有一次,
世尊住在舍衛城祇樹林給孤獨園。
當時,眾多種種
外道沙門、
婆羅門、遊行者住在舍衛城,是種種見者、種種信念者、種種愛好者、種種見之依止的依止者。
有些沙門、婆羅門是這麼說者、這麼見者:「真我與世界是常恆的,這才是真實的,
其它都是空虛的。」
然而有些沙門、婆羅門是這麼說者、這麼見者:「真我與
世界是非常恆的,這才是真實的,其它都是空虛的。」
有些沙門、婆羅門是這麼說者、這麼見者:「真我與世界是常恆的且非常恆的,這才是真實的,其它都是空虛的。」
然而有些沙門、婆羅門是這麼說者、這麼見者:「真我與世界是既非常恆的也非非常恆的,這才是真實的,其它都是空虛的。」
有些沙門、婆羅門是這麼說者、這麼見者:「真我與世界是自己所作的,這才是真實的,其它都是空虛的。」
然而有些沙門、婆羅門是這麼說者、這麼見者:「真我與世界是其他所作的,這才是真實的,其它都是空虛的。」
有些沙門、婆羅門是這麼說者、這麼見者:「真我與世界是
自己與其他作的,這才是真實的,其它都是空虛的。」
然而有些沙門、婆羅門是這麼說者、這麼見者:「真我與世界是非自己也非其他所作的;
自然生的,這才是真實的,其它都是空虛的。」
有些沙門、婆羅門是這麼說者、這麼見者:「真我與世界,苦、樂是常恆的,這才是真實的,其它都是空虛的。」
然而有些沙門、婆羅門是這麼說者、這麼見者:「真我與世界,苦、樂是非常恆的,這才是真實的,其它都是空虛的。」
有些沙門、婆羅門是這麼說者、這麼見者:「真我與世界,苦、樂是常恆的且非常恆的,這才是真實的,其它都是空虛的。」
然而有些沙門、婆羅門是這麼說者、這麼見者:「真我與世界,苦、樂是既非常恆的也非非常恆的,這才是真實的,其它都是空虛的。」
有些沙門、婆羅門是這麼說者、這麼見者:「真我與世界,苦、樂是自己所作的,這才是真實的,其它都是空虛的。」
然而有些沙門、婆羅門是這麼說者、這麼見者:「真我與世界,苦、樂是其他所作的,這才是真實的,其它都是空虛的。」
有些沙門、婆羅門是這麼說者、這麼見者:「真我與世界,苦、樂是自己與其他作的,這才是真實的,其它都是空虛的。」
然而有些沙門、婆羅門是這麼說者、這麼見者:「真我與世界,苦、樂是非自己也非其他所作的;自然生的,這才是真實的,其它都是空虛的。」
他們住於生起爭論的、生起爭吵的、來到爭辯的、
以舌鋒互刺的:「法是像這樣的,法不是像這樣的;法不是像這樣的,法是像這樣的。」
那時,眾多
比丘午前時穿衣、取衣鉢後,
為了托鉢進入舍衛城。在舍衛城為了托鉢行走後,
餐後已從施食返回,去見世尊。抵達後,向世尊
問訊後,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下的那些比丘對世尊說這個:
「
大德!這裡,眾多種種外道沙門、婆羅門、遊行者住在舍衛城,是種種見者、種種信念者、種種愛好者、種種見之依止的依止者。
有些沙門、婆羅門是這麼說者、這麼見者:『真我與世界是常恆的,這才是真實的,其它都是空虛的。』……(中略)他們住於生起爭論的、生起爭吵的、來到爭辯的、以舌鋒互刺的:『法是像這樣的,法不是像這樣的;法不是像這樣的,法是像這樣的。』」
「比丘們!其他外道遊行者們是盲目者、無眼者,他們不知道利益、不知道非利益、不知道法、不知道非法。他們是利益的不知道者、非利益的不知道者、法的不知道者、非法的不知道者而住於生起爭論的、生起爭吵的、來到爭辯的、以舌鋒互刺的:『法是像這樣的,法不是像這樣的;法不是像這樣的,法是像這樣的。』」
那時,世尊知道這件事後,在那時候吟出這個
優陀那:
「他們確實在這些上執著:一些沙門婆羅門,
他們就在中間沈沒:非得到
那個立足處後。」
參考:
爭辯除了讚賞的利得外沒有其他利益(Ni.8, 64)。
3/15/20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