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部99經/蘇玻經(婆羅門品[10])(莊春江譯)[MA.152]
被我這麼聽聞：
有一次，
世尊住在舍衛城祇樹林給孤獨園。
當時，
學生婆羅門蘇玻-杜鐵亞之子正以某些應該被作的居住在舍衛城某位
屋主的住處。那時，學生婆羅門蘇玻-杜鐵亞之子對那位他居住在該位屋主住處的屋主說這個：
「屋主！這被我聽聞：『舍衛城是不從
阿羅漢遠離的。』今天我們能拜訪哪位
沙門或
婆羅門？」
「
大德！這位世尊住在舍衛城祇樹林給孤獨園，大德！請你拜訪那位世尊。」
那時，學生婆羅門蘇玻-杜鐵亞之子同意那位屋主後，去見世尊。抵達後，與世尊一起互相問候。交換應該被互相問候的友好交談後，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下的學生婆羅門蘇玻-杜鐵亞之子對世尊說這個：
「
喬達摩尊師！婆羅門們這麼說：『在家者是真理、
善法的成就者，出家者不是真理、善法的成就者。』這裡，喬達摩尊師怎麼說？」(462)
「學生婆羅門！在這裡，我是分別說者，在這裡，我不是
一向說者。學生婆羅門！我不稱讚在家者或出家者的
邪行道，學生婆羅門！因為，邪行的在家者或出家者因為邪行道之因不成為真理、善法的成就者。學生婆羅門！我稱讚在家者或出家者的正行道，學生婆羅門！因為，正行的在家者或出家者因為正行道之因成為真理、善法的成就者。」
「喬達摩尊師！婆羅門們這麼說：『這大工作的、大義務的、大作務的、大勞力的居家事業有大果；這少工作的、少義務的、少作務的、少勞力的出家事業有少果。』這裡，喬達摩尊師怎麼說？」
「學生婆羅門！在這裡，我也是分別說者，在這裡，我不是一向說者。學生婆羅門！有大工作的、大義務的、大作務的、大勞力的事業，當失敗時有少果，學生婆羅門！有大工作的、大義務的、大作務的、大勞力的事業，當成功時有大果；學生婆羅門！有少工作的、少義務的、少作務的、少勞力的事業，當失敗時有少果，學生婆羅門！有少工作的、少義務的、少作務的、少勞力的事業，當成功時有大果。
學生婆羅門！而什麼是大工作的、大義務的、大作務的、大勞力的事業，當失敗時有少果呢？學生婆羅門！大工作的、大義務的、大作務的、大勞力的耕作事業，當失敗時有少果。學生婆羅門！而什麼是大工作的、大義務的、大作務的、大勞力的事業，當成功時有大果呢？還是大工作的、大義務的、大作務的、大勞力的耕作事業，當成功時有大果。學生婆羅門！而什麼是少活動、少義務、少作務、少勞力的事業，當失敗時有少果呢？學生婆羅門！少活動、少義務、少作務、少勞力的
買賣事業，當失敗時有少果。學生婆羅門！而什麼是少活動、少義務、少作務、少勞力的事業，當成功時有大果呢？學生婆羅門！還是少活動、少義務、少作務、少勞力的買賣事業，當成功時有大果。(463)
學生婆羅門！猶如大工作的、大義務的、大作務的、大勞力的耕作事業，當失敗時有少果。同樣的，學生婆羅門！大工作的、大義務的、大作務的、大勞力的居家事業，當失敗時有少果。學生婆羅門！猶如還是大工作的、大義務的、大作務的、大勞力的耕作事業，當成功時有大果。同樣的，學生婆羅門！大工作的、大義務的、大作務的、大勞力的居家事業，當成功時有大果。學生婆羅門！猶如少活動、少義務、少作務、少勞力的買賣事業，當失敗時有少果。同樣的，學生婆羅門！少活動、少義務、少作務、少勞力的出家事業，當失敗時有少果。學生婆羅門！猶如還是少活動、少義務、少作務、少勞力的買賣事業，當成功時有大果。同樣的，學生婆羅門！少活動、少義務、少作務、少勞力的出家事業，當成功時有大果。」
「喬達摩尊師！婆羅門們為福德的所作、善的成就
安立五法。」
「學生婆羅門！凡婆羅門們為福德的所作、善的成就安立五法，如果對你是不麻煩的，請你在這集會處說那五法，
那就好了！」
「喬達摩尊師！對我是不麻煩的，在會有尊師或坐著的尊師外貌者之處。」
「學生婆羅門！那樣的話，請你說。」
「喬達摩尊師！真實是第一法，婆羅門們為福德的所作、善的成就安立，喬達摩尊師！苦行是第二法，婆羅門們為福德的所作、善的成就安立，喬達摩尊師！
梵行是第三法，婆羅門們為福德的所作、善的成就安立，喬達摩尊師！學習是第四法，婆羅門們為福德的所作、善的成就安立，喬達摩尊師！施捨是第五法，婆羅門們為福德的所作、善的成就安立，這是五法，婆羅門們為福德的所作、善的成就安立。這裡，喬達摩尊師怎麼說？」(464)
「學生婆羅門！那麼，婆羅門們中，有任何一位婆羅門凡這麼說：『以證智自作證後，我宣說這五法的果報。』嗎？」
「喬達摩尊師！這確實不是。」
「學生婆羅門！那麼，婆羅門們中，有任何一位老師，及一位老師的老師，及直到第七代的老師也凡這麼說：『以證智自作證後，我宣說這五法的果報。』嗎？」
「喬達摩尊師！這確實不是。」
「學生婆羅門！那麼，又凡那些婆羅門們的以前仙人：經典的作者、經典宣說者，現在婆羅門們對凡他們的這個往昔被唱誦、被解說、被合集的聖句，隨誦它，跟隨說它，隨說所說的，使復誦所教導的，即：阿桃葛、襪碼葛、襪碼跌挖、威沙咪跌、亞瑪得其、安其勒色、婆羅墮若、襪謝德、迦葉、玻古，他們也這麼說：『以證智自作證後，我們宣說這五法的果報。』嗎？」
「喬達摩尊師！這確實不是。」
「學生婆羅門！像這樣，婆羅門們中，確實沒有任何一位婆羅門凡這麼說：『以證智自作證後，我宣說這五法的果報。』婆羅門們中，沒有任何一位老師，及一位老師的老師，及直到第七代的老師也凡這麼說：『以證智自作證後，我宣說這五法的果報。』又凡那些婆羅門們的以前仙人：經典的作者、經典宣說者，現在婆羅門們對凡他們的這個往昔被唱誦、被解說、被合集的聖句，隨誦它，跟隨說它，隨說所說的，使復誦所教導的，即：阿桃葛、襪碼葛、襪碼跌挖、威沙咪跌、亞瑪得其、安其勒色、婆羅墮若、襪謝德、迦葉、玻古，他們也沒這麼說：『以證智自作證後，我們宣說這五法的果報。』學生婆羅門！猶如依續抓住的盲者行列，最前面的沒看見，中間的也沒看見，最後面的也沒看見。同樣的，學生婆羅門！婆羅門們的所說看起來像如盲者行列，最前面的沒看見，中間的也沒看見，最後面的也沒看見。」(465)
在這麼說時，學生婆羅門蘇玻-杜鐵亞之子被世尊說的盲者行列譬喻成為生氣的、不悅意的，就斥責著世尊，就輕蔑著世尊，就{說著}[
責備著]世尊：「沙門喬達摩[對我-DN.3]將是惡者。」
[又]對世尊說這個：
「喬達摩尊師！蘇玻額森林的玻科勒沙低-歐玻碼那婆羅門這麼說：『就這樣，然而，這裡，一些沙門婆羅門自稱有
足以為聖者智見特質的
過人法，這個他們的所說就變成好笑的，就變成無意義的，就變成空無的，就變成空虛的。因為，
生為人的怎麼會知道或看見或作證足以為聖者智見特質的過人法？
這不存在可能性。』」
「學生婆羅門！但，蘇玻額森林的玻科勒沙低-歐玻碼那婆羅門都對一切沙門婆羅門
以心熟知心後知道嗎？」
「喬達摩尊師！蘇玻額森林的玻科勒沙低-歐玻碼那婆羅門連對自己的婢女傅尼葛雅也不以心熟知心後知道，那麼，從哪裡都對一切沙門婆羅門以心熟知心後都知道呢？」
「學生婆羅門！猶如
天生失明的男子沒看見諸黑的白的形色，沒看見諸藍的形色，沒看見諸黃的形色，沒看見諸赤紅的形色，沒看見諸深紅的形色，沒看見平的不平的，沒看見諸星星形色，沒看見日月，他這麼說：『沒有黑的白的形色，沒有看見黑的白的形色者；沒有藍色的形色，沒有看見藍色的形色者；沒有黃色的形色，沒有看見黃色的形色者；沒有赤紅色的形色，沒有看見赤紅色的形色者；沒有深紅色的形色，沒有看見深紅色的形色者；沒有平不平的，沒有平不平的看見者；沒有星光，沒有星光的看見者；沒有日月，沒有日月的看見者，我不知道這個，我沒看見這個，因此，它不存在。』學生婆羅門！那位說者正確地說嗎？」
「喬達摩尊師！這確實不是。有黑的白的形色，有黑的白的形色看見者；有藍的形色，有藍的形色看見者；有黃的形色，有黃的形色看見者；有赤紅的形色，有赤紅的形色看見者；有深紅的形色，有深紅的形色看見者；有平不平的，有平不平的看見者；有星光，有星光的看見者；有日月，有日月的看見者。『我不知道這個，沒看見這個，因此，它不存在。』喬達摩尊師！那位說者沒正確地說。」
「同樣的，學生婆羅門！蘇玻額森林的玻科勒沙低-歐玻碼那婆羅門是盲目者、無眼者，『他將會知道或將會看見或將會作證足以為聖者智見特質的過人法。』這不存在可能性。(466)
學生婆羅門！你怎麼想它：凡那些憍薩羅的富有婆羅門，即：鄭計婆羅門、大魯科婆羅門、玻科勒沙低婆羅門、
若奴索尼婆羅門，以及你的父親杜鐵亞，它們中哪種是比較好的：凡如果他們說慣用言語或凡非慣用的？」
「喬達摩尊師！慣用。」
「它們中哪種是比較好的：凡如果他們說考慮的言語或凡非考慮的？」
「喬達摩尊師！考慮的。」
「它們中哪種是比較好的：凡如果他們說省察的言語或凡非省察的？」
「喬達摩尊師！省察的。」
「它們中哪種是比較好的：凡如果他們說伴隨利益的言語或凡伴隨無利益的？」
「喬達摩尊師！伴隨利益的。」
「學生婆羅門！你怎麼想它：在存在這樣時，慣用、非慣用言語被蘇玻額森林的玻科勒沙低-歐玻碼那婆羅門說？」
「喬達摩尊師！非慣用的。」
「考慮的或非考慮的言語被說？」
「喬達摩尊師！非考慮的。」
「省察的或非省察的言語被說？」
「喬達摩尊師！非省察的。」
「伴隨利益的或伴隨無利益的言語被說？」
「喬達摩尊師！伴隨無利益的。」
「學生婆羅門！有這
五蓋，哪五個？
欲的意欲蓋、惡意蓋、惛沈睡眠蓋、掉舉後悔蓋、疑惑蓋，學生婆羅門！這是五蓋。學生婆羅門！蘇玻額森林的玻科勒沙低-歐玻碼那婆羅門被這五蓋障礙、覆蓋、妨礙、包圍，確實，他將會知道或將會看見或將會作證足以為聖者智見特質的過人法，這不存在可能性。(467)
學生婆羅門！有這
五種欲，哪五個？能被眼識知的、想要的、喜愛的、合意的、可愛形色的、伴隨欲的、誘人的諸色，能被耳識知的……（中略）諸聲音，能被鼻識知的……（中略）諸氣味，能被舌識知的……（中略）諸味道，能被身識知的、想要的、喜愛的、合意的、可愛形色的、伴隨欲的、誘人的諸
所觸，學生婆羅門！這是五種欲。學生婆羅門！蘇玻額森林的玻科勒沙低-歐玻碼那婆羅門以這五種欲繫結地、迷昏頭地、有罪過地、不看見
過患地、無
出離地慧受用，確實，他將會知道或將會看見或將會作證足以為聖者智見特質的過人法，這不存在可能性。
學生婆羅門！你怎麼想它：凡如果
緣於草薪燃料使火燃燒，或凡如果捨棄草薪燃料使火燃燒，哪一種火是[更]有光焰的同時也有光澤的，以及明亮的？」
「喬達摩尊師！如果有那個可能性，捨棄草薪燃料使火燃燒，那個火是[更]有光焰的同時也有光澤的，以及明亮的。」
「學生婆羅門！
這是無可能性、無機會的：凡捨棄草薪燃料使火燃燒，除了以有神通者外。學生婆羅門！猶如緣於草薪燃料火燃燒，學生婆羅門！像那樣我說這個喜：凡這個喜緣於五種欲。學生婆羅門！猶如棄離草與薪燃料火燃燒，學生婆羅門！像那樣我說這個喜：凡這個喜是就從諸欲之外，從諸惡不善法之外。
學生婆羅門！而哪一種喜是就從諸欲之外，從諸惡不善法之外呢？學生婆羅門！這裡，
比丘就從離諸欲後……（中略）
進入後住於……的初禪，學生婆羅門！這樣的喜是就從諸欲之外，從諸惡不善法之外。再者，比丘從尋與伺的平息……（中略）進入後住於……的第二禪，學生婆羅門！這樣的喜也是就從諸欲之外，從諸惡不善法之外。(468)
學生婆羅門！凡那些婆羅門們為福德的所作、善的成就安立五法，在這裡，婆羅門們為福德的所作、善的成就安立哪一法是有更大果的呢？」
「喬達摩尊師！凡這些婆羅門們為福德的所作、善的成就安立五法，在這裡，婆羅門們為福德的所作、善的成就安立施捨法是有更大果的。」
「學生婆羅門！你怎麼想它：這裡，如果某位婆羅門的
大牲祭被現起，那時，兩位婆羅門到來：『我們將參加這樣名字婆羅門的大牲祭。』在那裡，一位婆羅門這麼想：『啊！確實，願就我在食堂中得到首位的位子、首位的水、首位的
施食(第一的供養)，非另一位比丘在食堂中得到首位的位子、首位的水、首位的施食。』學生婆羅門！然而，這存在可能性：凡另一位比丘在食堂中得到首位的位子、首位的水、首位的施食，非那位比丘在食堂中得到首位的位子、首位的水、首位的施食。『另一位比丘在食堂中得到首位的位子、首位的水、首位的施食，非我在食堂中得到首位的位子、首位的水、首位的施食。』像這樣，他成為生氣者、不滿者。學生婆羅門！那麼，婆羅門們對這個安立什麼果報呢？」
「喬達摩尊師！在這裡，婆羅門們不施與這樣的布施：『願其他人以這個成為生氣者、不滿者。』那時，在這裡，婆羅門們只源於憐愍地施與布施。」
「學生婆羅門！在存在這樣時，這是婆羅門們的第六個福德的所作基礎，即：源於憐愍？」
「喬達摩尊師！在存在這樣時，這是婆羅門們的第六個福德的所作基礎，即：源於憐愍。」
「學生婆羅門！凡那些婆羅門們為福德的所作、善的成就安立五法，你在哪裡經常看見這五法：在在家者中或在出家者中？」
「喬達摩尊師！凡那些婆羅門們為福德的所作、善的成就安立五法，我在出家者中經常看見這五法，少在屋主中。喬達摩尊師！因為，在家者是大工作的、大義務的、大作務的、大勞力的，不是經常、常常真實語的說者。喬達摩尊師！但，出家者是少工作的、少義務的、少作務的、少勞力的，是經常、常常真實語的說者。喬達摩尊師！因為，在家者是大工作的、大義務的、大作務的、大勞力的，不是經常、常常苦行者……梵行者……多學習者……多施捨者，喬達摩尊師！但，出家者是少工作的、少義務的、少作務的、少勞力的，是經常、常常苦行者……梵行者……多學習者……多施捨者。喬達摩尊師！凡那些婆羅門們為福德的所作、善的成就安立五法，我在出家者中經常看見這五法，少在家者中。」
「學生婆羅門！凡婆羅門們為福德的所作、善的成就安立五法，我說，
這些是心的資糧，即：為了那個
修習無怨恨的、無瞋害的心。學生婆羅門！這裡，比丘是真實語者，他[想]：『我是真實語者。』而
得義的信受、
得法的信受、得伴隨法的欣悅。凡那個伴隨善的欣悅者，我說，這是心的資糧，即：為了那個修習無怨恨的、無瞋害的心。學生婆羅門！這裡，比丘是苦行者……（中略）梵行者……（中略）多研究者……（中略）多施捨者，他[想]：『我是多施捨者。』而得義的信受、得法的信受、得伴隨法的欣悅。凡那個伴隨善的欣悅者，我說，這是心的資糧，即：為了那個修習無怨恨的、無瞋害的心。學生婆羅門！凡婆羅門們為福德的所作、善的成就安立五法，我說，這些是心的資糧，即：為了那個修習無怨恨的、無瞋害的心。(469)
在這麼說時，學生婆羅門蘇玻-杜鐵亞之子對世尊說這個：
「喬達摩尊師！這被我聽聞：『沙門喬達摩知道梵天們的共住狀態道路。』」
「學生婆羅門！你怎麼想它：那爛陀村離這裡近，那爛陀村離這裡不遠？」
「是的，尊師！那爛陀村離這裡近，那爛陀村離這裡不遠。」
「學生婆羅門！你怎麼想它：這裡，如果有在那爛陀村出生長大的男子，剛剛從那爛陀村離開不久，他們詢問他那爛陀村的道路，學生婆羅門！當在那爛陀村出生長大的那位男子被詢問那爛陀村的道路時，有愚鈍或猶豫嗎？」
「喬達摩尊師！這確實不是，那是什麼原因？喬達摩尊師！因為，那位男子在那爛陀村出生長大，對那個那爛陀村的道路全部都已善知道。」
「學生婆羅門！『當在那爛陀村出生長大的那位男子被詢問那爛陀村道路時，可能有愚鈍或猶豫。』然而，當如來被詢問梵天世界或導向梵天世界道跡時，沒有愚鈍或猶豫。學生婆羅門！而我知道梵天、梵天世界、導向梵天世界的道跡，以及知道那個：如是行者與往生梵天世界者。」
「喬達摩尊師！這被我聽聞：『沙門喬達摩教導梵天們的共住狀態道路。』請喬達摩尊師為我教導梵天們的共住狀態道路，那就好了！」
「學生婆羅門！那樣的話，你要聽！你
要好好作意！我將說。」
「是的，喬達摩尊師！」學生婆羅門蘇玻-杜鐵亞之子回答世尊。
世尊說這個：(470)
「學生婆羅門！而什麼是梵天們的共住狀態道路呢？學生婆羅門！這裡，比丘以與慈俱行之心遍滿一方後而住，像這樣第二的，像這樣第三的，像這樣第四的，像這樣上下、橫向、到處，以對一切如對自己，以與慈俱行的、廣大的、變大的、無量的、無怨恨的、無瞋害的心遍滿全部世間後而住。學生婆羅門！當
慈心解脫已這麼修習時，凡
所作的有量業，它在那裡無殘餘，它在那裡不住立，學生婆羅門！猶如有力氣的吹海螺者少困難地就使四方了知。同樣的，學生婆羅門！……（中略）學生婆羅門！當慈心解脫已這麼修習時，凡所作的有量業，它在那裡無殘餘，它在那裡不住立。學生婆羅門！這是梵天們的共住狀態道路。
再者，學生婆羅門！比丘以與悲俱行之心……（中略）以與喜悅俱行之心……（中略）以與
平靜俱行之心遍滿一方後而住，像這樣第二的，像這樣第三的，像這樣第四的，像這樣上下、橫向、到處，以對一切如對自己，以與平靜俱行的、廣大的、變大的、無量的、無怨恨的、無瞋害的心遍滿全部世間後而住。學生婆羅門！當平靜心解脫已這麼修習時，凡所作的有量業，它在那裡無殘餘，它在那裡不住立，猶如有力氣的吹海螺者少困難地就使四方了知。同樣的，學生婆羅門！……（中略）學生婆羅門！當平靜心解脫已這麼修習時，凡所作的有量業，它在那裡無殘餘，它在那裡不住立。學生婆羅門！這也是梵天們的共住狀態道路。」(471)
在這麼說時，學生婆羅門蘇玻-杜鐵亞之子對世尊說這個：
「太偉大了，喬達摩尊師！太偉大了，喬達摩尊師！喬達摩尊師！猶如扶正顛倒的，或揭開隱藏的，或告知迷路者的道路，或在黑暗中持燈火：『有眼者們看見諸色。』同樣的，法被喬達摩尊師以種種法門說明。這個我
歸依喬達摩尊師、法、
比丘僧團，請喬達摩尊師記得我為
優婆塞，從今天起
已終生歸依。
好了，喬達摩尊師！而現在我們離開(走)，我們有許多工作、許多應該被做的。」
「學生婆羅門！現在是那個
你考量的時間。」
那時，學生婆羅門蘇玻-杜鐵亞之子歡喜、
隨喜世尊所說後，從座位起來、向世尊
問訊、
作右繞後，離開。
當時，若奴索尼婆羅門以全白的馬車中午從舍衛城出發。若奴索尼婆羅門看見正從遠處到來的學生婆羅門蘇玻-杜鐵亞之子。看見後，對學生婆羅門蘇玻-杜鐵亞之子說這個：
「喂！婆羅墮若尊師中午從哪裡來呢？」
「尊師！我從沙門喬達摩的面前來。」
「婆羅墮若尊師！你怎麼想沙門喬達摩的聰明慧[MN.27]？我想他是賢智者。」
「尊師！我是誰？以及我將會知道什麼是沙門喬達摩的聰明慧？又，會有就像凡沙門喬達摩的聰明慧那樣者，他確實會知道。」
「婆羅墮若尊師確實以崇高的稱讚稱讚沙門喬達摩。」
「尊師！我是誰？以及我將會稱讚沙門喬達摩什麼？那位喬達摩尊師只被天-人們中最上的稱讚者稱讚。尊師！而凡婆羅門們為福德的所作、善的成就安立這五法，沙門喬達摩說，這些是心的資糧，即：為了那個修習無怨恨的、無瞋害的心。」
在這麼說時，若奴索尼婆羅門從全白的馬車下來後，置(作)上衣到一邊肩膀、向世尊[的方向]
合掌鞠躬後，吟出
優陀那：
「是憍薩羅國波斯匿王的利得，是憍薩羅國波斯匿王的善得的利得：
如來、
阿羅漢、
遍正覺者住在他的領土。」(472)
蘇玻經第九終了。
MN.99/(9) Subhasuttaṃ
462. Evaṃ me sutaṃ– ekaṃ samayaṃ bhagavā sāvatthiyaṃ viharati jetavane anāthapiṇḍikassa ārāme. Tena kho pana samayena subho māṇavo todeyyaputto sāvatthiyaṃ paṭivasati aññatarassa gahapatissa nivesane kenacideva karaṇīyena. Atha kho subho māṇavo todeyyaputto yassa gahapatissa nivesane paṭivasati taṃ gahapatiṃ etadavoca– “sutaṃ metaṃ, gahapati– ‘avivittā sāvatthī arahantehī’ti. Kaṃ nu khvajja samaṇaṃ vā brāhmaṇaṃ vā payirupāseyyāmā”ti? “Ayaṃ, bhante, bhagavā sāvatthiyaṃ viharati jetavane anāthapiṇḍikassa ārāme. Taṃ, bhante, bhagavantaṃ payirupāsassū”ti. Atha kho subho māṇavo todeyyaputto tassa gahapatissa paṭissutvā yena bhagavā tenupasaṅkami; upasaṅkamitvā bhagavatā saddhiṃ sammodi. Sammodanīyaṃ kathaṃ sāraṇīyaṃ vītisāretvā ekamantaṃ nisīdi. Ekamantaṃ nisinno kho subho māṇavo todeyyaputto bhagavantaṃ etadavoca– “brāhmaṇā, bho gotama, evamāhaṃsu– ‘gahaṭṭho ārādhako hoti ñāyaṃ dhammaṃ kusalaṃ, na pabbajito ārādhako hoti ñāyaṃ dhammaṃ kusalan’ti. Idha bhavaṃ gotamo kimāhā”ti?
463. “Vibhajjavādo kho ahamettha, māṇava; nāhamettha ekaṃsavādo. Gihissa vāhaṃ, māṇava, pabbajitassa vā micchāpaṭipattiṃ na vaṇṇemi. Gihī vā hi māṇava, pabbajito vā micchāpaṭipanno micchāpaṭipattādhikaraṇahetu na ārādhako hoti ñāyaṃ dhammaṃ kusalaṃ. Gihissa vāhaṃ, māṇava, pabbajitassa vā sammāpaṭipattiṃ vaṇṇemi. Gihī vā hi, māṇava, pabbajito vā sammāpaṭipanno sammāpaṭipattādhikaraṇahetu ārādhako hoti ñāyaṃ dhammaṃ kusalan”ti.
“Brāhmaṇā, bho gotama, evamāhaṃsu– ‘mahaṭṭhamidaṃ mahākiccaṃ mahādhikaraṇaṃ mahāsamārambhaṃ gharāvāsakammaṭṭhānaṃ mahapphalaṃ hoti; appaṭṭhamidaṃ appakiccaṃ appādhikaraṇaṃ appasamārambhaṃ pabbajjā kammaṭṭhānaṃ appaphalaṃ hotī’ti. Idha bhavaṃ gotamo kimāhā”ti.
“Etthāpi kho ahaṃ, māṇava, vibhajjavādo; nāhamettha ekaṃsavādo. Atthi, māṇava, kammaṭṭhānaṃ mahaṭṭhaṃ mahākiccaṃ mahādhikaraṇaṃ mahāsamārambhaṃ vipajjamānaṃ appaphalaṃ hoti; atthi, māṇava, kammaṭṭhānaṃ mahaṭṭhaṃ mahākiccaṃ mahādhikaraṇaṃ mahāsamārambhaṃ sampajjamānaṃ mahapphalaṃ hoti; atthi, māṇava, kammaṭṭhānaṃ appaṭṭhaṃ appakiccaṃ appādhikaraṇaṃ appasamārambhaṃ vipajjamānaṃ appaphalaṃ hoti; atthi, māṇava, kammaṭṭhānaṃ appaṭṭhaṃ appakiccaṃ appādhikaraṇaṃ appasamārambhaṃ sampajjamānaṃ mahapphalaṃ hoti. Katamañca, māṇava kammaṭṭhānaṃ mahaṭṭhaṃ mahākiccaṃ mahādhikaraṇaṃ mahāsamārambhaṃ vipajjamānaṃ appaphalaṃ hoti? Kasi kho, māṇava, kammaṭṭhānaṃ mahaṭṭhaṃ mahākiccaṃ mahādhikaraṇaṃ mahāsamārambhaṃ vipajjamānaṃ appaphalaṃ hoti. Katamañca, māṇava, kammaṭṭhānaṃ mahaṭṭhaṃ mahākiccaṃ mahādhikaraṇaṃ mahāsamārambhaṃ sampajjamānaṃ mahapphalaṃ hoti? Kasiyeva kho, māṇava, kammaṭṭhānaṃ mahaṭṭhaṃ mahākiccaṃ mahādhikaraṇaṃ mahāsamārambhaṃ sampajjamānaṃ mahapphalaṃ hoti. Katamañca, māṇava, kammaṭṭhānaṃ appaṭṭhaṃ appakiccaṃ appādhikaraṇaṃ appasamārambhaṃ vipajjamānaṃ appaphalaṃ hoti? Vaṇijjā kho, māṇava, kammaṭṭhānaṃ appaṭṭhaṃ appakiccaṃ appādhikaraṇaṃ appasamārambhaṃ vipajjamānaṃ appaphalaṃ hoti. Katamañca māṇava, kammaṭṭhānaṃ appaṭṭhaṃ appakiccaṃ appādhikaraṇaṃ appasamārambhaṃ sampajjamānaṃ mahapphalaṃ hoti? Vaṇijjāyeva kho, māṇava, kammaṭṭhānaṃ appaṭṭhaṃ appakiccaṃ appādhikaraṇaṃ appasamārambhaṃ sampajjamānaṃ mahapphalaṃ hoti.
464. “Seyyathāpi, māṇava, kasi kammaṭṭhānaṃ mahaṭṭhaṃ mahākiccaṃ mahādhikaraṇaṃ mahāsamārambhaṃ vipajjamānaṃ appaphalaṃ hoti; evameva kho, māṇava, gharāvāsakammaṭṭhānaṃ mahaṭṭhaṃ mahākiccaṃ mahādhikaraṇaṃ mahāsamārambhaṃ vipajjamānaṃ appaphalaṃ hoti. Seyyathāpi, māṇava, kasiyeva kammaṭṭhānaṃ mahaṭṭhaṃ mahākiccaṃ mahādhikaraṇaṃ mahāsamārambhaṃ sampajjamānaṃ mahapphalaṃ hoti; evameva kho, māṇava, gharāvāsakammaṭṭhānaṃ mahaṭṭhaṃ mahākiccaṃ mahādhikaraṇaṃ mahāsamārambhaṃ sampajjamānaṃ mahapphalaṃ hoti. Seyyathāpi, māṇava, vaṇijjā kammaṭṭhānaṃ appaṭṭhaṃ appakiccaṃ appādhikaraṇaṃ appasamārambhaṃ vipajjamānaṃ appaphalaṃ hoti; evameva kho, māṇava, pabbajjā kammaṭṭhānaṃ appaṭṭhaṃ appakiccaṃ appādhikaraṇaṃ appasamārambhaṃ vipajjamānaṃ appaphalaṃ hoti. Seyyathāpi, māṇava, vaṇijjāyeva kammaṭṭhānaṃ appaṭṭhaṃ appakiccaṃ appādhikaraṇaṃ appasamārambhaṃ sampajjamānaṃ mahapphalaṃ hoti; evameva kho māṇava, pabbajjā kammaṭṭhānaṃ appaṭṭhaṃ appakiccaṃ appādhikaraṇaṃ appasamārambhaṃ sampajjamānaṃ mahapphalaṃ hotī”ti.
“Brāhmaṇā bho gotama, pañca dhamme paññapenti puññassa kiriyāya, kusalassa ārādhanāyā”ti. “Ye te, māṇava, brāhmaṇā pañca dhamme paññapenti puññassa kiriyāya, kusalassa ārādhanāya– sace te agaru– sādhu te pañca dhamme imasmiṃ parisati bhāsassū”ti. “Na kho me, bho gotama, garu yatthassu bhavanto vā nisinno bhavantarūpo vā”ti. “Tena hi, māṇava, bhāsassū”ti. “Saccaṃ kho, bho gotama, brāhmaṇā paṭhamaṃ dhammaṃ paññapenti puññassa kiriyāya, kusalassa ārādhanāya. Tapaṃ kho, bho gotama, brāhmaṇā dutiyaṃ dhammaṃ paññapenti puññassa kiriyāya, kusalassa ārādhanāya. Brahmacariyaṃ kho, bho gotama, brāhmaṇā tatiyaṃ dhammaṃ paññapenti puññassa kiriyāya, kusalassa ārādhanāya. Ajjhenaṃ kho, bho gotama, brāhmaṇā catutthaṃ dhammaṃ paññapenti puññassa kiriyāya, kusalassa ārādhanāya. Cāgaṃ kho, bho gotama, brāhmaṇā pañcamaṃ dhammaṃ paññapenti puññassa kiriyāya, kusalassa ārādhanāya. Brāhmaṇā, bho gotama, ime pañca dhamme paññapenti puññassa kiriyāya, kusalassa ārādhanāyāti. Idha bhavaṃ gotamo kimāhā”ti?
465. “Kiṃ pana, māṇava, atthi koci brāhmaṇānaṃ ekabrāhmaṇopi yo evamāha– ‘ahaṃ imesaṃ pañcannaṃ dhammānaṃ sayaṃ abhiññā sacchikatvā vipākaṃ pavedemī’”ti? “No hidaṃ, bho gotama”. “Kiṃ pana, māṇava, atthi koci brāhmaṇānaṃ ekācariyopi ekācariyapācariyopi yāva sattamā ācariyamahayugāpi yo evamāha– ‘ahaṃ imesaṃ pañcannaṃ dhammānaṃ sayaṃ abhiññā sacchikatvā vipākaṃ pavedemī’”ti? “No hidaṃ, bho gotama”. “Kiṃ pana, māṇava, yepi te brāhmaṇānaṃ pubbakā isayo mantānaṃ kattāro mantānaṃ pavattāro yesamidaṃ etarahi brāhmaṇā porāṇaṃ mantapadaṃ gītaṃ pavuttaṃ samihitaṃ tadanugāyanti tadanubhāsanti bhāsitamanubhāsanti vācitamanuvācenti, seyyathidaṃ– aṭṭhako vāmako vāmadevo vessāmitto yamataggi aṅgīraso bhāradvājo vāseṭṭho kassapo bhagu, tepi evamāhaṃsu– ‘mayaṃ imesaṃ pañcannaṃ dhammānaṃ sayaṃ abhiññā sacchikatvā vipākaṃ pavedemā’”ti? “No hidaṃ, bho gotama”.
“Iti kira, māṇava, natthi koci brāhmaṇānaṃ ekabrāhmaṇopi yo evamāha– ‘ahaṃ imesaṃ pañcannaṃ dhammānaṃ sayaṃ abhiññā sacchikatvā vipākaṃ pavedemī’ti; natthi koci brāhmaṇānaṃ ekācariyopi ekācariyapācariyopi yāva sattamā ācariyamahayugāpi yo evamāha ‘ahaṃ imesaṃ pañcannaṃ dhammānaṃ sayaṃ abhiññā sacchikatvā vipākaṃ pavedemī’ti; yepi te brāhmaṇānaṃ pubbakā isayo mantānaṃ kattāro mantānaṃ pavattāro, yesamidaṃ etarahi brāhmaṇā porāṇaṃ mantapadaṃ gītaṃ pavuttaṃ samihitaṃ, tadanugāyanti tadanubhāsanti bhāsitamanubhāsanti vācitamanuvācenti, seyyathidaṃ– aṭṭhako vāmako vāmadevo vessāmitto yamataggi aṅgīraso bhāradvājo vāseṭṭho kassapo bhagu. Tepi na evamāhaṃsu– ‘mayaṃ imesaṃ pañcannaṃ dhammānaṃ sayaṃ abhiññā sacchikatvā vipākaṃ pavedemā’ti.
“Seyyathāpi, māṇava, andhaveṇi paramparāsaṃsattā purimopi na passati majjhimopi na passati pacchimopi na passati; evameva kho, māṇava, andhaveṇūpamaṃ maññe brāhmaṇānaṃ bhāsitaṃ sampajjati– purimopi na passati majjhimopi na passati pacchimopi na passatī”ti.
466. Evaṃ vutte, subho māṇavo todeyyaputto bhagavatā andhaveṇūpamena vuccamāno kupito anattamano bhagavantaṃyeva khuṃsento bhagavantaṃyeva vambhento bhagavantaṃyeva vadamāno– ‘samaṇo gotamo pāpito bhavissatī’ti bhagavantaṃ etadavoca– “brāhmaṇo, bho gotama, pokkharasāti opamañño subhagavaniko evamāha– ‘evameva panidhekacce samaṇabrāhmaṇā uttarimanussadhammā alamariyañāṇadassanavisesaṃ paṭijānanti. Tesamidaṃ bhāsitaṃ hassakaṃyeva sampajjati, nāmakaṃyeva sampajjati, rittakaṃyeva sampajjati, tucchakaṃyeva sampajjati. Kathañhi nāma manussabhūto uttarimanussadhammā alamariyañāṇadassanavisesaṃ ñassati vā dakkhati vā sacchi vā karissatīti– netaṃ ṭhānaṃ vijjatī’”ti?
“Kiṃ pana, māṇava, brāhmaṇo pokkharasāti opamañño subhagavaniko sabbesaṃyeva samaṇabrāhmaṇānaṃ cetasā ceto paricca pajānātī”ti? “Sakāyapi hi, bho gotama, puṇṇikāya dāsiyā brāhmaṇo pokkharasāti opamañño subhagavaniko cetasā ceto paricca na pajānāti, kuto pana sabbesaṃyeva samaṇabrāhmaṇānaṃ cetasā ceto paricca pajānissatī”ti?
“Seyyathāpi, māṇava, jaccandho puriso na passeyya kaṇhasukkāni rūpāni, na passeyya nīlakāni rūpāni, na passeyya pītakāni rūpāni, na passeyya lohitakāni rūpāni, na passeyya mañjiṭṭhakāni rūpāni, na passeyya samavisamaṃ, na passeyya tārakarūpāni, na passeyya candimasūriye. So evaṃ vadeyya– ‘natthi kaṇhasukkāni rūpāni, natthi kaṇhasukkānaṃ rūpānaṃ dassāvī; natthi nīlakāni rūpāni, natthi nīlakānaṃ rūpānaṃ dassāvī; natthi pītakāni rūpāni, natthi pītakānaṃ rūpānaṃ dassāvī; natthi lohitakāni rūpāni, natthi lohitakānaṃ rūpānaṃ dassāvī; natthi mañjiṭṭhakāni rūpāni, natthi mañjiṭṭhakānaṃ rūpānaṃ dassāvī; natthi samavisamaṃ, natthi samavisamassa dassāvī; natthi tārakarūpāni, natthi tārakarūpānaṃ dassāvī; natthi candimasūriyā, natthi candimasūriyānaṃ dassāvī. Ahametaṃ na jānāmi, ahametaṃ na passāmi; tasmā taṃ natthī’ti. Sammā nu kho so, māṇava, vadamāno vadeyyā”ti?
“No hidaṃ, bho gotama. Atthi kaṇhasukkāni rūpāni, atthi kaṇhasukkānaṃ rūpānaṃ dassāvī; atthi nīlakāni rūpāni, atthi nīlakānaṃ rūpānaṃ dassāvī; atthi pītakāni rūpāni, atthi pītakānaṃ rūpānaṃ dassāvī; atthi lohitakāni rūpāni, atthi lohitakānaṃ rūpānaṃ dassāvī; atthi mañjiṭṭhakāni rūpāni, atthi mañjiṭṭhakānaṃ rūpānaṃ dassāvī; atthi samavisamaṃ, atthi samavisamassa dassāvī; atthi tārakarūpāni, atthi tārakarūpānaṃ dassāvī atthi candimasūriyā, atthi candimasūriyānaṃ dassāvī. ‘Ahametaṃ na jānāmi, ahametaṃ na passāmi; tasmā taṃ natthī’ti; na hi so, bho gotama, sammā vadamāno vadeyyā”ti.
“Evameva kho, māṇava, brāhmaṇo pokkharasāti opamañño subhagavaniko andho acakkhuko. So vata uttarimanussadhammā alamariyañāṇadassanavisesaṃ ñassati vā dakkhati vā sacchi vā karissatīti– netaṃ ṭhānaṃ vijjati”.
467. “Taṃ kiṃ maññasi, māṇava, ye te kosalakā brāhmaṇamahāsālā, seyyathidaṃ– caṅkī brāhmaṇo tārukkho brāhmaṇo pokkharasāti brāhmaṇo jāṇussoṇi brāhmaṇo pitā ca te todeyyo, katamā nesaṃ seyyo, yaṃ vā te sammuccā vācaṃ bhāseyyuṃ yaṃ vā asammuccā”ti? “Sammuccā, bho gotama”.
“Katamā nesaṃ seyyo, yaṃ vā te mantā vācaṃ bhāseyyuṃ yaṃ vā amantā”ti? “Mantā, bho gotama”.
“Katamā nesaṃ seyyo, yaṃ vā te paṭisaṅkhāya vācaṃ bhāseyyuṃ yaṃ vā appaṭisaṅkhāyā”ti? “Paṭisaṅkhāya, bho gotama”.
“Katamā nesaṃ seyyo, yaṃ vā te atthasaṃhitaṃ vācaṃ bhāseyyuṃ yaṃ vā anatthasaṃhitan”ti? “Atthasaṃhitaṃ, bho gotama”.
“Taṃ kiṃ maññasi, māṇava, yadi evaṃ sante, brāhmaṇena pokkharasātinā opamaññena subhagavanikena sammuccā vācā bhāsitā asammuccā”ti? “Asammuccā, bho gotama”.
“Mantā vācā bhāsitā amantā vā”ti? “Amantā, bho gotama”.
“Paṭisaṅkhāya vācā bhāsitā appaṭisaṅkhāyā”ti? “Appaṭisaṅkhāya, bho gotama”.
“Atthasaṃhitā vācā bhāsitā anatthasaṃhitā”ti? “Anatthasaṃhitā, bho gotama”.
“Pañca kho ime, māṇava, nīvaraṇā. Katame pañca? Kāmacchandanīvaraṇaṃ, byāpādanīvaraṇaṃ, thīnamiddhanīvaraṇaṃ uddhaccakukkuccanīvaraṇaṃ, vicikicchānīvaraṇaṃ– ime kho, māṇava, pañca nīvaraṇā. Imehi kho māṇava, pañcahi nīvaraṇehi brāhmaṇo pokkharasāti opamañño subhagavaniko āvuto nivuto ophuṭo pariyonaddho. So vata uttarimanussadhammā alamariyañāṇadassanavisesaṃ ñassati vā dakkhati vā sacchi vā karissatīti– netaṃ ṭhānaṃ vijjati.
468. “Pañca kho ime, māṇava, kāmaguṇā. Katame pañca? Cakkhuviññeyyā rūpā iṭṭhā kantā manāpā piyarūpā kāmūpasaṃhitā rajanīyā, sotaviññeyyā saddā …pe… ghānaviññeyyā gandhā… jivhā viññeyyā rasā… kāyaviññeyyā phoṭṭhabbā iṭṭhā kantā manāpā piyarūpā kāmūpasaṃhitā rajanīyā– ime kho, māṇava, pañca kāmaguṇā. Imehi kho, māṇava, pañcahi kāmaguṇehi brāhmaṇo pokkharasāti opamañño subhagavaniko gathito mucchito ajjhopanno anādīnavadassāvī anissaraṇapañño paribhuñjati. So vata uttarimanussadhammā alamariyañāṇadassanavisesaṃ ñassati vā dakkhati vā sacchi vā karissatīti– netaṃ ṭhānaṃ vijjati.
“Taṃ kiṃ maññasi, māṇava, yaṃ vā tiṇakaṭṭhupādānaṃ paṭicca aggiṃ jāleyya yaṃ vā nissaṭṭhatiṇakaṭṭhupādānaṃ aggiṃ jāleyya, katamo nu khvāssa aggi accimā ceva vaṇṇavā ca pabhassaro cā”ti? “Sace taṃ, bho gotama, ṭhānaṃ nissaṭṭhatiṇakaṭṭhupādānaṃ aggiṃ jāletuṃ, svāssa aggi accimā ceva vaṇṇavā ca pabhassaro cā”ti. “Aṭṭhānaṃ kho etaṃ, māṇava, anavakāso yaṃ nissaṭṭhatiṇakaṭṭhupādānaṃ aggiṃ jāleyya aññatra iddhimatā. Seyyathāpi, māṇava, tiṇakaṭṭhupādānaṃ paṭicca aggi jalati tathūpamāhaṃ, māṇava, imaṃ pītiṃ vadāmi yāyaṃ pīti pañca kāmaguṇe paṭicca. Seyyathāpi, māṇava, nissaṭṭhatiṇakaṭṭhupādāno aggi jalati tathūpamāhaṃ, māṇava imaṃ pītiṃ vadāmi yāyaṃ pīti aññatreva kāmehi aññatra akusalehi dhammehi.
“Katamā ca, māṇava, pīti aññatreva kāmehi aññatra akusalehi dhammehi? Idha, māṇava, bhikkhu vivicceva kāmehi …pe… paṭhamaṃ jhānaṃ upasampajja viharati. Ayampi kho, māṇava, pīti aññatreva kāmehi aññatra akusalehi dhammehi. Puna caparaṃ, māṇava, bhikkhu vitakkavicārānaṃ vūpasamā …pe… dutiyaṃ jhānaṃ upasampajja viharati. Ayampi kho, māṇava, pīti aññatreva kāmehi aññatra akusalehi dhammehi.
469. “Ye te, māṇava, brāhmaṇā pañca dhamme paññapenti puññassa kiriyāya kusalassa ārādhanāya, katamettha brāhmaṇā dhammaṃ mahapphalataraṃ paññapenti puññassa kiriyāya kusalassa ārādhanāyā”ti? “Yeme, bho gotama, brāhmaṇā pañca dhamme paññapenti puññassa kiriyāya kusalassa ārādhanāya, cāgamettha brāhmaṇā dhammaṃ mahapphalataraṃ paññapenti puññassa kiriyāya kusalassa ārādhanāyā”ti.
“Taṃ ki maññasi, māṇava, idha aññatarassa brāhmaṇassa mahāyañño paccupaṭṭhito assa. Atha dve brāhmaṇā āgaccheyyuṃ– ‘itthannāmassa brāhmaṇassa mahāyaññaṃ anubhavissāmā’ti. Tatrekassa brāhmaṇassa evamassa– ‘aho vata! Ahameva labheyyaṃ bhattagge aggāsanaṃ aggodakaṃ aggapiṇḍaṃ, na añño brāhmaṇo labheyya bhattagge aggāsanaṃ aggodakaṃ aggapiṇḍan’ti. Ṭhānaṃ kho panetaṃ, māṇava vijjati yaṃ añño brāhmaṇo labheyya bhattagge aggāsanaṃ aggodakaṃ aggapiṇḍaṃ, na so brāhmaṇo labheyya bhattagge aggāsanaṃ aggodakaṃ aggapiṇḍaṃ. ‘Añño brāhmaṇo labhati bhattagge aggāsanaṃ aggodakaṃ aggapiṇḍaṃ, nāhaṃ labhāmi bhattagge aggāsanaṃ aggodakaṃ aggapiṇḍan’ti – iti so kupito hoti anattamano. Imassa pana, māṇava, brāhmaṇā kiṃ vipākaṃ paññapentī”ti? “Na khvettha, bho gotama, brāhmaṇā evaṃ dānaṃ denti– ‘iminā paro kupito hotu anattamano’ti. Atha khvettha brāhmaṇā anukampājātikaṃyeva dānaṃ dentī”ti. “Evaṃ sante, kho, māṇava, brāhmaṇānaṃ idaṃ chaṭṭhaṃ puññakiriyavatthu hoti– yadidaṃ anukampājātikan”ti. “Evaṃ sante, bho gotama, brāhmaṇānaṃ idaṃ chaṭṭhaṃ puññakiriyavatthu hoti– yadidaṃ anukampājātikan”ti.
“Ye te, māṇava, brāhmaṇā pañca dhamme paññapenti puññassa kiriyāya kusalassa ārādhanāya, ime tvaṃ pañca dhamme kattha bahulaṃ samanupassasi– gahaṭṭhesu vā pabbajitesu vā”ti? “Yeme, bho gotama, brāhmaṇā pañca dhamme paññapenti puññassa kiriyāya kusalassa ārādhanāya, imāhaṃ pañca dhamme pabbajitesu bahulaṃ samanupassāmi appaṃ gahaṭṭhesu. Gahaṭṭho hi, bho gotama, mahaṭṭho mahākicco mahādhikaraṇo mahāsamārambho, na satataṃ samitaṃ saccavādī hoti; pabbajito kho pana, bho gotama, appaṭṭho appakicco appādhikaraṇo appasamārambho, satataṃ samitaṃ saccavādī hoti. Gahaṭṭho hi, bho gotama, mahaṭṭho mahākicco mahādhikaraṇo mahāsamārambho na satataṃ samitaṃ tapassī hoti… brahmacārī hoti… sajjhāyabahulo hoti… cāgabahulo hoti; pabbajito kho pana, bho gotama, appaṭṭho appakicco appādhikaraṇo appasamārambho satataṃ samitaṃ tapassī hoti… brahmacārī hoti… sajjhāyabahulo hoti… cāgabahulo hoti. Yeme, bho gotama, brāhmaṇā pañca dhamme paññapenti puññassa kiriyāya kusalassa ārādhanāya, imāhaṃ pañca dhamme pabbajitesu bahulaṃ samanupassāmi appaṃ gahaṭṭhesū”ti.
“Ye te, māṇava, brāhmaṇā pañca dhamme paññapenti puññassa kiriyāya kusalassa ārādhanāya cittassāhaṃ ete parikkhāre vadāmi– yadidaṃ cittaṃ averaṃ abyābajjhaṃ tassa bhāvanāya. Idha, māṇava, bhikkhu saccavādī hoti. So ‘saccavādīmhī’ti labhati atthavedaṃ, labhati dhammavedaṃ, labhati dhammūpasaṃhitaṃ pāmojjaṃ. Yaṃ taṃ kusalūpasaṃhitaṃ pāmojjaṃ, cittassāhaṃ etaṃ parikkhāraṃ vadāmi– yadidaṃ cittaṃ averaṃ abyābajjhaṃ tassa bhāvanāya. Idha, māṇava, bhikkhu tapassī hoti …pe… brahmacārī hoti …pe… sajjhāyabahulo hoti …pe… cāgabahulo hoti. So ‘cāgabahulomhī’ti labhati atthavedaṃ, labhati dhammavedaṃ, labhati dhammūpasaṃhitaṃ pāmojjaṃ. Yaṃ taṃ kusalūpasaṃhitaṃ pāmojjaṃ, cittassāhaṃ etaṃ parikkhāraṃ vadāmi– yadidaṃ cittaṃ averaṃ abyābajjhaṃ tassa bhāvanāya. Ye te māṇava, brāhmaṇā, pañca dhamme paññapenti puññassa kiriyāya kusalassa ārādhanāya, cittassāhaṃ ete parikkhāre vadāmi – yadidaṃ cittaṃ averaṃ abyābajjhaṃ tassa bhāvanāyā”ti.
470. Evaṃ vutte, subho māṇavo todeyyaputto bhagavantaṃ etadavoca– “sutaṃ metaṃ, bho gotama– ‘samaṇo gotamo brahmānaṃ sahabyatāya maggaṃ jānātī’”ti.
“Taṃ kiṃ maññasi, māṇava, āsanne ito naḷakāragāmo, na yito dūre naḷakāragāmo”ti?
“Evaṃ, bho, āsanne ito naḷakāragāmo na yito dūre naḷakāragāmo”ti.
“Taṃ, kiṃ maññasi māṇava, idhassa puriso naḷakāragāme jātavaddho; tamenaṃ naḷakāragāmato tāvadeva avasaṭaṃ naḷakāragāmassa maggaṃ puccheyyuṃ; siyā nu kho, māṇava, tassa purisassa naḷakāragāme jātavaddhassa naḷakāragāmassa maggaṃ puṭṭhassa dandhāyitattaṃ vā vitthāyitattaṃ vā”ti?
“No hidaṃ, bho gotama”.
“Taṃ kissa hetu”?
“Amu hi, bho gotama, puriso naḷakāragāme jātavaddho. Tassa sabbāneva naḷakāragāmassa maggāni suviditānī”ti. “Siyā nu kho, māṇava, tassa purisassa naḷakāragāme jātavaddhassa naḷakāragāmassa maggaṃ puṭṭhassa dandhāyitattaṃ vā vitthāyitattaṃ vāti, na tveva tathāgatassa brahmalokaṃ vā brahmalokagāminiṃ vā paṭipadaṃ puṭṭhassa dandhāyitattaṃ vā vitthāyitattaṃ vā. Brahmānañcāhaṃ, māṇava, pajānāmi brahmalokañca brahmalokagāminiñca paṭipadaṃ; yathāpaṭipanno ca brahmalokaṃ upapanno tañca pajānāmī”ti
“Sutaṃ metaṃ, bho gotama– ‘samaṇo gotamo brahmānaṃ sahabyatāya maggaṃ desetī’ti. Sādhu me bhavaṃ gotamo brahmānaṃ sahabyatāya maggaṃ desetū”ti.
“Tena hi, māṇava, suṇāhi, sādhukaṃ manasi karohi, bhāsissāmī”ti. “Evaṃ bho”ti kho subho māṇavo todeyyaputto bhagavato paccassosi. Bhagavā etadavoca–
471. “Katamo ca, māṇava, brahmānaṃ sahabyatāya maggo? Idha, māṇava, bhikkhu mettāsahagatena cetasā ekaṃ disaṃ pharitvā viharati, tathā dutiyaṃ, tathā tatiyaṃ, tathā catutthaṃ; iti uddhamadho tiriyaṃ sabbadhi sabbattatāya sabbāvantaṃ lokaṃ mettāsahagatena cetasā vipulena mahaggatena appamāṇena averena abyābajjhena pharitvā viharati. Evaṃ bhāvitāya kho, māṇava, mettāya cetovimuttiyā yaṃ pamāṇakataṃ kammaṃ na taṃ tatrāvasissati, na taṃ tatrāvatiṭṭhati. Seyyathāpi, māṇava, balavā saṅkhadhamo appakasireneva cātuddisā viññāpeyya; evameva kho, māṇava …pe… evaṃ bhāvitāya kho, māṇava, mettāya cetovimuttiyā yaṃ pamāṇakataṃ kammaṃ na taṃ tatrāvasissati, na taṃ tatrāvatiṭṭhati. Ayampi kho, māṇava, brahmānaṃ sahabyatāya maggo. “Puna caparaṃ, māṇava, bhikkhu karuṇāsahagatena cetasā …pe… muditāsahagatena cetasā …pe… upekkhāsahagatena cetasā ekaṃ disaṃ pharitvā viharati, tathā dutiyaṃ, tathā tatiyaṃ, tathā catutthaṃ; iti uddhamadho tiriyaṃ sabbadhi sabbattatāya sabbāvantaṃ lokaṃ upekkhāsahagatena cetasā vipulena mahaggatena appamāṇena averena abyābajjhena pharitvā viharati. Evaṃ bhāvitāya kho, māṇava, upekkhāya cetovimuttiyā yaṃ pamāṇakataṃ kammaṃ na taṃ tatrāvasissati, na taṃ tatrāvatiṭṭhati. Seyyathāpi, māṇava, balavā saṅkhadhamo appakasireneva cātuddisā viññāpeyya; evameva kho, māṇava …pe… evaṃ bhāvitāya kho, māṇava, upekkhāya cetovimuttiyā yaṃ pamāṇakataṃ kammaṃ na taṃ tatrāvasissati, na taṃ tatrāvatiṭṭhati. Ayampi kho, māṇava, brahmānaṃ sahabyatāya maggo”ti.
472. Evaṃ vutte, subho māṇavo todeyyaputto bhagavantaṃ etadavoca– “abhikkantaṃ, bho gotama, abhikkantaṃ, bho gotama! Seyyathāpi, bho gotama, nikkujjitaṃ vā ukkujjeyya, paṭicchannaṃ vā vivareyya, mūḷhassa vā maggaṃ ācikkheyya, andhakāre vā telapajjotaṃ dhāreyya– cakkhumanto rūpāni dakkhantīti– evamevaṃ bhotā gotamena anekapariyāyena dhammo pakāsito. Esāhaṃ bhavantaṃ gotamaṃ saraṇaṃ gacchāmi dhammañca bhikkhusaṅghañca. Upāsakaṃ maṃ bhavaṃ gotamo dhāretu ajjatagge pāṇupetaṃ saraṇaṃ gataṃ. Handa, ca dāni mayaṃ, bho gotama, gacchāma; bahukiccā mayaṃ bahukaraṇīyā”ti. “Yassadāni tvaṃ, māṇava, kālaṃ maññasī”ti. Atha kho subho māṇavo todeyyaputto bhagavato bhāsitaṃ abhinanditvā anumoditvā uṭṭhāyāsanā bhagavantaṃ abhivādetvā padakkhiṇaṃ katvā pakkāmi.
Tena kho pana samayena jāṇussoṇi brāhmaṇo sabbasetena vaḷavābhirathena sāvatthiyā niyyāti divā divassa. Addasā kho jāṇussoṇi brāhmaṇo subhaṃ māṇavaṃ todeyyaputtaṃ dūratova āgacchantaṃ. Disvāna subhaṃ māṇavaṃ todeyyaputtaṃ etadavoca– “handa, kuto nu bhavaṃ bhāradvājo āgacchati divā divassā”ti? “Ito hi kho ahaṃ, bho āgacchāmi samaṇassa gotamassa santikā”ti. “Taṃ kiṃ maññasi, bhavaṃ bhāradvājo, samaṇassa gotamassa paññāveyyattiyaṃ paṇḍito maññeti”? “Ko cāhaṃ, bho, ko ca samaṇassa gotamassa paññāveyyattiyaṃ jānissāmi? Sopi nūnassa tādisova yo samaṇassa gotamassa paññāveyyattiyaṃ jāneyyā”ti. “Uḷārāya khalu, bhavaṃ bhāradvājo, samaṇaṃ gotamaṃ pasaṃsāya pasaṃsatī”ti. “Ko cāhaṃ, bho, ko ca samaṇaṃ gotamaṃ pasaṃsissāmi? Pasatthapasatthova so bhavaṃ gotamo seṭṭho devamanussānaṃ. Ye cime, bho, brāhmaṇā pañca dhamme paññapenti puññassa kiriyāya kusalassa ārādhanāya; cittassete samaṇo gotamo parikkhāre vadeti– yadidaṃ cittaṃ averaṃ abyābajjhaṃ tassa bhāvanāyā”ti.
Evaṃ vutte, jāṇussoṇi brāhmaṇo sabbasetā vaḷavābhirathā orohitvā ekaṃsaṃ uttarāsaṅgaṃ karitvā yena bhagavā tenañjaliṃ paṇāmetvā udānaṃ udānesi– “lābhā rañño pasenadissa kosalassa, suladdhalābhā rañño pasenadissa kosalassa yassa vijite tathāgato viharati arahaṃ sammāsambuddho”ti.
Subhasuttaṃ niṭṭhitaṃ navamaṃ.